洛可冷哼一聲,拿起自己的包,從座位上站起身,“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多說,正事已經辦完了,我先回去了。”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岑看著洛可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該不會是她察覺到了什麼吧……
是夜,白岑在陸經年的書房徘徊了一會兒,最下定決心般的推門走了進去。
陸經年正在處理公司的檔案,聽到門被推開,知道是白岑,便沒有回頭,“怎麼了?”
白岑吸了一口氣,走到陸經年身邊,跟他說了白天洛可安排自己為“陸商言看相親物件的事情。
“你覺得怎麼樣?”陸經年沒有表態,詢問著白岑的意見。
“是給你相親,又不是給我。”白岑不滿陸經年的態度,她想知道陸經年的想法,而不是跟陸經年分享她的想法。
似是沒想到白岑的態度會是這樣,陸經年愣了一瞬間,隨即淡淡開口道:“我會對外宣稱出國一段時間,然後以陸商言的身份回來。相親的事情,到時侯再說吧。”
白岑哦了一聲,見陸經年沒有一點拒絕相親的意思,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與陸經年的關係也不似尋常夫妻那樣。她沒有權力要求陸經年拒絕。更何況為了守住陸經年就是陸商言的秘密,自己也不該提讓他拒絕的要求。
白岑感覺自己頭有點痛,最近的事情都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沒有再跟陸經年說什麼,悄悄的出了書房,關上門去了臥室。
白岑把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裡,鬧腦海裡控制不住的想起白天洛可讓自己給“陸商言”挑相親物件的事情,還有陸經年剛剛說要以陸商言身份回來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的一痛。
她強忍著不去想那些事情,但一切走馬燈似的出現在她的眼前,白岑感覺自己腦袋裡暈暈乎乎的,亂七八糟的記憶也跟著湧入腦海。
陸經年在書房處理完了公司的檔案,想起白岑剛才奇怪的舉動,隱約有些擔心。收拾好桌上的檔案,就去了臥室。
剛一推開門,就看到白岑躺在床上縮成一團。陸經年只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態度讓白岑不滿了,走上前去喊了她兩聲。
白岑腦袋裡昏昏沉沉的,隱約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含糊不清的應了兩句,便說不出話來了。
陸經年看白岑的反應不像是單純的不開心,看著她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心下一緊,上前摸了摸白岑的腦袋,又在自己腦袋上試了試溫度。
是發燒了。
陸經年看著躺在床上表現的十分痛苦的白岑,心裡有點不忍。邁開長腿,去藥箱裡找了退燒藥。
翻遍了房間也沒找到醫藥箱,白岑還縮成一團在床上嗚咽,陸經年太陽穴突突的跳起,她實在太聒噪。不給她吃藥估計要煩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