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光透過窗簾鑽進了臥室,白岑揉著眼睛緩緩轉醒。
她想做起來去穿鞋,可是腰上傳來一陣痠痛讓他停下了動作。
白岑臉微微一紅,又想起了昨夜二人何等的瘋狂。輕輕揉著腰,穿上拖鞋下了床。
一邊的男人也被白岑的動作吵醒了。沒有說什麼,就利索的穿衣起了床。
大約是昨晚的事情讓他十分滿意,他的臉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冰冷,還帶著一絲滿足。
他穿好衣服之後把目光掃向白岑,輕輕開口道,“怎麼樣,還滿意嗎?”
白岑被他說的臉紅不已,手不由自主的扶住了腰。
怎麼感覺腰又疼了呢。
陸經年見白岑不答話,也不惱怒,只是輕笑了一下。
看來不管白岑是否滿意,他是很滿意了。
白岑失神片刻,再次回神,又看見男人將自己的“偽裝”一一帶好。
陸經年再次熟練的帶上面具,坐在輪椅上,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你戴這個到底……。”白岑話說了一半,想起什麼似的住嘴了。
“你還想問什麼?是昨晚還不夠嗎?”陸經年緩緩勾唇,語氣輕浮。
白岑長呼了一口氣,自己怎麼又多嘴了,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再可不能再問他關於面具和陸商言的事情了。
管他是不是陸商言,管他有什麼目的,自己還是都不要過問的好。
否則——,
遭罪的只能是她自己。
不過,陸經年平白無故的假裝毀容殘疾,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那陸商言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呢?
白岑陷入了沉思,她甚至忘了一邊還有一個陸經年存在,一心推測著種種可能性。
她想知道,但是陸經年不願意告訴自己,那要怎麼得到訊息呢……
“你不用上班了嗎?大清早起來就走神?”白岑的思路被突然出現的男聲打斷。
陸經年戲謔的看著白岑,好像害的她晚起床的人不是他一樣。
白岑慢慢收回思緒,她這才想起自己還要去新公司上班。
“你怎麼不早說,現在幾點了,我這就去洗漱。”白岑說了一大堆,不等陸經年回答,就匆忙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一邊看著手錶。果然已經不早了,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吃完早餐收拾出門了。
該死,再不快一點就要遲到了,上班還沒幾天就遲到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己本來就在峰尖浪口,要是再來這麼一出,怕是要被掃地出門了。
陸經年沒有開口,也沒有在意白岑對自己發火。
白岑穿好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去洗漱,當看到鏡子中脖子上滿是紅痕的自己,白岑愣了一下。
她知道昨晚自己和陸經年是很瘋狂,但她沒想到會這麼明顯,她當時應該阻止他的……
都怪陸經年,居然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說!白岑暗暗咬牙。
拿了化妝品仔細的擦在紅痕上,心裡還在偷偷罵陸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