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怎麼說,都在商場間周旋了這麼多年的老狐狸,不過半晌胡易迅就收好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看著陸經年和白岑金童玉女一般的組合,眼神裡帶著掩飾不住的探究。
陸經年仗著戴了面具就任由他看,毫不在意,反之白岑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清秀的眉毛帶著一絲惱意,她輕咳一聲,意思是想要提醒二位談些正事。
聽見這一聲,胡易迅才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說著抱歉。
雖然說眼中的探究還是存在但是已經好了不少,只見他豪爽一笑,卻是微微皺了眉,看向陸經年說道:“這最近啊,也沒有別的什麼大事,就是我的公司裡面出了一些問題。”
陸經年微微一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最近房地產的股票一直跌停,我們公司也受了影響,有一些股東乘著這個時候開始拋售手上的股權。搞得我們現在市值大跌,影響很大啊!”說著他還嘆了一口氣,“過幾日的股東大會我可能就要成為批鬥的物件了,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已經連續失了幾個大股東的心了。起碼這一次的股東大會就是我以CEO身份參加的最後一次會議了。”
他一口氣說完,眼中的探究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長期鬱結在心的煩悶之氣,就連眸子都黯淡了一些。
他有乾笑了一下,有些侷促的捏了捏西裝的下襬說道:“陸經年,你可有辦法?”
聽見這話陸經年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彷彿早都料到了一般,他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看向白岑,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男人的大手還牽著白岑的小手,一雙眼雖是隔著玉石不那麼真切,但是白岑依舊可以感覺到目光的熾熱。
於是只能嚥了一口口水,向後退去了一點,待到臉上的溫度稍微消散了才開了口。
看著這兩人若無旁人的互動,瞬間胡易迅感覺自己有些多餘,剛剛問那個問題也有些失禮,正準備找藉口離開時卻聽見白岑的聲音響起了。
“股價下跌造成的股民拋售,這些都是小問題,主要還是你失了股東的心。”沒想到白岑一開口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胡易迅瞬間就有些懂得了自己的好友為何會想要娶這個女子了,他沒有說話,繼續聽了下去,只聽見白岑又開口說道:“股東求得是利,對你失了心可能就是勢的問題了。
你肯定是屬於那種強硬派的領袖,但是看你平時的脾氣肯定又有一些優柔寡斷,”到了這裡,白岑驀地停了下來,看著胡易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在眾多股東間周旋,失的不是心,是信任。”
這一番長篇大論發表完,白岑微微清了清嗓子,看向兩人。
陸經年用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手臂,帶著些許的癢意,不過也是柔情似水,陸經年沒有去理會胡易迅的呆愣,直接開口問道:“你說,她可以去你們公司歷練一下嗎?”
這時的胡易迅才如夢方醒,連忙點頭道:“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