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旁的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自己,雖然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表態,但是白岑不知道為何,心中鬼使神差的讓她心生愧疚,並且抬起了手,將手中剩下的半串雞肉遞給陸經年。
眼神間是在詢問陸經年是否要吃,就在她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咬過的串串之前,陸經年已經開口咬了。
唇上沾到的辣椒油和白岑的如出一轍,像是在勾人品嚐。
白岑的臉驀地就紅了,頓時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看著這樣的白岑,陸經年眼睛裡閃過一絲趣味。
晚上,待到三人分開各自回了家,都已經很晚了。
只見白岑頭在車上一點一點的,像是馬上就要睡著了一般。陸經年看著這一幕眸色漸深。
陸經年先是被白岑伺候著去洗漱了一番,然後被白岑推到房間裡面。
只見他回到了家瞬間冷淡了不少,白岑雖然已經習慣了這件事,但是今天晚上在外和回家所帶來的突如其來的反差,還是讓她有些不好受。
就在白岑準備伺候陸經年上床睡覺的時候,陸經年突然地開了口說道:“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我就要去出差了。”
白岑聽見這句話眸色閃了一閃,眼中一時之間盡然全部都是自己所沒有察覺出來的不捨,但是在一瞬間之後就消失殆盡。
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地想到:為什麼陸經年出差的評率那麼高呢?
雖說心中疑惑,但是手中的速度卻是不停。白岑將幾件陸經年喜歡的衣服給收了起來,心中也想明白了,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大公司,出差多一點也無可厚非。
邊想著,白岑手上的動作也是一直沒有停下,一切都顯得是如此的輕車熟路,順理成章。
彷彿已經這樣做過了成百上千次,以後也會一直這樣做下去一般。昏黃的床頭燈讓現在的氣氛變得柔情似水。
白岑的餘光可以看見陸經年坐在床邊,靠著床頭櫃,頭髮微微有些散亂,臉上的面具卻沒有在宴會上的那種森然,卻是帶著一股曖昧不清的光線,將一切的稜角都打磨平靜。
瞬間白岑的心中有一個念頭突然地升起:自己和陸經年其實也是十分的像是真正的夫妻。
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結果一想到這,白岑就自嘲的笑了,眼裡帶著些許的悲涼。
但是在陸經年的眼裡就看見白岑在收拾自己的日用品時,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笑意,角度的問題只可以看得見從臉頰邊緣洩露出來的唇角弧度,如此的溫潤如玉。
頓時心中生長出來的的想法與白岑不謀而合,其實他們也像是或者就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一想到這,他唇邊冷漠的弧度就柔和了下來,就連眼中常年不化的積雪都彷彿開始了隱隱的消融。
但是因為當年的那一切讓他們沒有辦法真正的在一起,可笑的又是若是沒有當年那一切,他們也不可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