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看來,她作為陸太太是何等風光的一件事,可外人不知道的是,在這層風光的偽裝下,她卻連自己丈夫的想法都沒辦法看透。
在這句話說完之後,男人有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那走吧,陸太太。”
得到了對方的回答,白岑心裡忽地鬆了一口氣。
陸經年給人的感覺太冷了,讓人忍不住的壓抑,哪怕是她自詡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強大了,也有些撐不過來。
心下一邊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是連忙跟上,走到陸經年輪椅後頭,纖長的手指搭上輪椅的扶手,緩緩地推動著。
在車上,兩人之間也沒有半點交流,若是不知情的,恐怕還會以為這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絕對不會將他們跟夫妻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回到了家中,把陸經年送到了臥室裡,隨即便進了衛生間裡洗澡了。
時間大概過了半小時,白岑才從洗手間裡出來,雙手用毛巾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往陸經年這個方向走去。
“把我扶到床上去。”等到白岑將頭髮擦乾了,陸經年這才說道,開口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
該死的,不知道這怎麼回事,這女人對他竟然有著一股子誘惑,剛才她從浴室裡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竟然看得小腹一緊。
“噢,來了。”見陸經年催促,白岑這才將手中的毛巾放到一旁,走上前去將輪椅推到床邊,扶起陸經年。
雙手架起陸經年的胳膊,藉著她的力量,陸經年身子跟著起來了,隨即躺到了床上。
不知為何,這件小事情明明以前每一天都會做到,可今天這心裡就是莫名地緊張。
這心裡頭一緊張,雙手也跟著微微抖了起來,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等做完了這一系列動作,白岑的臉上已經掛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靠得進了,那股子緊張的感覺愈發明顯,將陸經年的身體擺正,連忙就直起腰要起身來。
見到對方要起來了,陸經年的長臂一撈,將她整個人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白岑正恍惚間,只感覺一道力氣迫使她原本撐著床的手臂一軟,整個人跌落到了一個肉墊上,只是這肉墊也太硬了,摔得她渾身生疼。
吃痛地抬起頭,向陸經年投去不滿的目光,齜牙咧嘴地看著他,“你做什麼?”
同時在心中暗罵著陸經年,這陸經年好端端的發什麼神經?不知道這樣很痛誒?
“什麼我幹嘛,作為陸太太,難道你不應該行駛一下作為夫妻的義務嗎?”陸經年無視掉了白岑眼底的不滿,反過來調戲她,語氣裡充滿著理所當然。
白岑沉默著沒有回答他的話。
“嗯?”陸經年見她沉默,重新出聲詢問,這一個子聲音帶著一股子邪肆,磁性的聲線充滿了誘惑性。
隨即伸手捏住了白岑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