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跟揮手跟王青山道別,自己走到酒店門口,如果這時有人看到她的背影一定會覺得那背影裡摻雜著一絲絲的落寞和孤寂。
白岑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著,這家酒店是很有名的五星級酒店,每天晚上這裡都會舉行大大小小的宴會,旁邊來來往往的人大多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她走在他們中間,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
走到門口,白岑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著酒店的名稱和那高高的樓層,眼中帶著稍許迷惘,彷彿什麼都沒有變。
回憶,那時的恬靜重現在腦海中,她也於這形形色色的人一樣,可以在裡面談笑風生,跟一群朋友一起挽著手去參加宴會。
怎麼突然就不一樣了呢,一些傷感在眼底泛起,白岑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
“白岑啊,人呢,在不同的事情裡有不一樣的面孔,不同的事情裡扮演者不同的角色,在各自的人生裡演繹者不同的經歷,可卻走著同樣的悲哀。”
白岑低聲說著,嘴邊噙著一抹笑,她好像是在說自己,又好像是在說別人。
拍拍自己的臉,收起眼中的那一抹傷感,她所失去的和所受到的一切,一定會讓那對母女雙倍的還回來。
一步一步的走出這裡,步伐很堅定,背影也看不出來之前的孤寂,之前那個就像不是她一樣。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安靜的準備一週之後的宴會,她要透過這場宴會上告訴所有人她的存在。
宴會的前一天晚上,白岑白天忙碌了一天,在安排好宴會的所有事情之後她讓所有人都先回去,自己又跟酒店經理確認了一遍第二天的流程,確保不會出錯。
謝過酒店經理後,白岑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酒店大門,看了看時間11:55,白岑抿了抿嘴,這個時候路上的計程車並不是很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到車。
站在路燈下,燈光把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長,等車中,白岑低頭無聊的翻了翻手機,上面推送的也不過是一些無聊的八卦訊息。
面前的燈光突然有些暗,再抬頭時發現一輛黑色的大眾停在自己面前,看似很是普通,聽到開車門的聲音,白岑正準備抬腳往旁邊走兩步的時候,別的另一邊下來一箇中年男人。
仔細一看,是陸經年的司機王叔。
王叔走到這邊,拉開車門看著白岑說道:“少奶奶,大少爺怕你回家打不到車,特地讓我接你回家。
王叔長得很親切,說話時笑咪咪的,讓人很有好感。
白岑心裡一驚,之前沒見過陸經年做過這輛車,沒想到這是來接自己的,對著王叔感激的笑了笑,溫和的說了一聲謝謝,坐上了車。
王叔開車很穩,也是,畢竟是陸經年的司機,按照他那個脾氣,能在他身邊的待這麼多年的人哪能不好。
心裡又想著他那樣一貫冷著臉的人,一本正經的對著王叔吩咐說怕少奶奶打不到車是什麼的場景,這樣想著,白岑低頭低笑一聲,聲音很是好聽。心裡也有些感動,本來以為沒有人會記得她還有沒有回家,本來以為要等好長時間了,沒想到還有人會記得來接她。
很快就到了,白岑跟王叔說了一聲謝謝,下車走進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