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身體有些軟,這是藥效發揮的現象。只有白岑自己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了,而現在身子發軟還是最輕的現象,這種藥最毒的現象則是神志不清,讓人失去理智,好讓服了藥的女子在.床.上.能夠任人擺脫。
幸運的是自己先前知道陰謀,早在進房之前吐了些果汁出去又漱了口,但奈何藥效過於猛。
白岑想到這眼神狠毒,不知道自己這個史明蘭是有多狠的心,下了多狠的藥。
還沒等白岑吐槽完,藥效又一陣發作,白岑腿軟只得把自己的身子靠在椅子上。
她看向自己周圍陌生的環境,心底有些許慌。
盯向離自己的物體,目光聚集,似乎是想讓自己的眼神保持冷漠。
一個杯子兩個杯子三個杯子……在白岑的眼裡,杯子都快重影的的數不清。
她心知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是要犯下滔天大錯的。
白岑猛甩頭,杯子還是會出現重影,竟心狠的掐自己大腿以便保持清醒。
“哄……”男人的打呼聲傳來,白岑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身體一抖。
隨後她才一步兩步跌跌撞撞的走去房間裡層,一探究竟。
此時白岑倒有些像個到柺子――走到哪,身後東西就會落在地上。
就這樣,房間被白岑弄得乒乒乓乓的。
她邊走,邊甩頭,邊掐自己的肉,呼聲離自己越近。
她終於走到床旁,竟見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人躺到床上,白岑再定睛一看,認出來了,這就是在宴會上那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捨一切的史明蘭硬塞給白岑的王老闆。
不知是白岑弄到的動靜太過於大,吵到他了。
他翻一翻身,就滾到了床下。
白岑心驚,她屏息逃跑,但奈何是被藥磕到了的人,腳上提不起力,渾身上下軟綿綿。
王老闆被地上的涼,再加上的硬被擱的骨頭疼,最終睜開了眼,他眼神迷離,典型的磕.藥過猛
入眼的便是自己的前方有個小妞看似在努力的往門的方向走去,再到王老闆認真一看,這小妞不就是宴會上那個十分可人的白岑嘛!
王老闆一想到她身上的香氣和那嬌嫩的面板,身下頓時來了勁,再加上藥效的催猛,能撐得起一個小帳篷了,他一步當做三步走,跌跌撞撞向白岑移動。
他看著白岑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的小二撐得越來越直,而白岑也越來越無力,他心下的惡趣味油然而生,但他不知道的是,白岑此時只需要一大步就能到達門口了。
“小白雪見快到哥哥的懷裡來啊,哥哥的活兒可好了,再說你早晚都得從了我的。”王老闆說到這似乎是想到了白岑在床.上.的情態,蕩淫一笑。那噁心的笑聲讓白岑的耳膜都覺得自己被玷汙了。
白岑並沒有理王老闆,只是用越來越大的勁掐著自己的肉。
王老闆見白岑始終不出聲,這讓服了藥的他更加心急,想一把抓住白岑摸一摸白岑身上的嫩肉,說好聽點叫摸,說難聽點叫揩油。只是撈了個空。
說這時巧那時快,白岑一手抓住自己的史明蘭,似乎是使上自己吃奶的勁,使自己和史明蘭的位置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