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有些後知後覺的回應了一聲,連忙下床開始照料起他的起居。
這時候倒是一派的乖順。
不過,她在照料他的過程中連頭也不敢抬一下是幾個意思?
陸經年看著眼前伸過來的牙刷,“地上的縫好看嗎?或者你想把牙刷伸進我的鼻孔?”
她驚懼的猝然抬頭,拿著牙刷的手抖了一下,在對上他視線的那刻,又不自然地瞥開了。
換衣服的時候,她更是不敢正眼瞧他,只好將扭著頭將衣物遞給他。
這時陸經年聲音悠遠刻薄:“你以為我手夠長?你當我是長臂猿?”
她只好迎著他光著的胸腹,湊近給她。
到了吃早餐的時候,她的頭還是低低的,一旁服侍陸經年的管家看白岑這個模樣有些一頭霧水。
陸經年倒是自顧自的吃著,沒消一會兒,又說:“飯裡的米粒數清楚有幾顆了嗎?”
她又是猛地一下漲紅著臉抬頭。
只見陸經年眼角眉梢都是揶揄。
不過,這樣的情況一直在持續,後頭,不管她做什麼,照樣都被陸經年嘲得體無完膚的。
直到她上車,理所應當的將陸經年扶上車子,不過在過程中,難免的會有肢體接觸。
只不過她有些怯怯的,險些讓他栽倒在車門上,“我的身體有病菌,你不敢碰?”
她咬著下唇,不說一句,後來車轉彎的時候,陸經年不經意間靠在了白岑身上,他猛地推了一把,扶正自己。
她笑眯眯看著他,“原來陸總也擔心我的身體有病菌哦?”
陸經年臉有些不好看,咳了一聲,總算沒了剛才的嘲諷。
直到他們二人進了公司。
這個時候,白岑不得不收斂起一早上不知道該如何安放的震驚、羞恥以及尷尬,轉而投入到工作當中。
在股市的K線圖上看到差點快掉進去的時候,展昭辰竟然給她來了電話。
她蹙蹙眉,有些疑惑地將電話接了起來。
“岑岑,早上好,吃過飯了嗎?”
展昭辰電話接通以後,便給了她一聲關懷,但她知道,這不是重點。
白岑道:“有什麼直說。”
那端被她直言說得有些羞澀之意,便笑了一聲道:“我聽說你最近接了公司的一個操盤專案。”
“怎麼了?”白岑沒有直接的回答。他話裡有話,而且一副有事要商量的感覺。
“沒有,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談談工作上的事,畢竟我們的工作比較類似,中間也有所掛鉤。”
白岑心裡隱約瞭解,展昭辰是想借工作名義來跟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