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岑笑了出來,得,這人又繞回去了。
洛可見白岑笑,也反應過來了。
白岑沒給洛可給自己辯解的機會,而自己也不想和洛可繼續玩捉迷藏了,她直接了當開口,“我,白岑,身正不怕影子斜,怎麼會心虛?”
洛可見狀開口,“所以你的意思是?”
白岑輕笑,“我這不是應下了嘛?”
洛可站起身,“行,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說完,她伸出手不重不輕的拍打下白岑的肩膀,“那就期待你的好訊息。”
白岑笑了,禮尚往來,“那就不負您的期望了。”
兩人的“商量”就到此結束。
晚上,陸經年忙完回家,看著自家燈火通明,終於有些煙火了。
白岑聽到關門聲從樓上下樓,輕聲問陸經年吃飯沒。
陸經年揉了揉眉心,說自己忙了一天,還沒顧上。
恰巧此時洛可也出來了,嘴上怪罪著陸經年,就算是在忙也要顧上自己的身體啊。
陸經年平平淡淡的敷衍了下,隨即被假惺惺的洛可拉著去談論身體健康問題。
陸經年聽著煩得很,直接不給洛可留任何面子,輕呵了一聲,“你這麼做都是為了給我那噁心的父親看的吧?”
洛可當然不肯承認,又一陣怪罪,陸經年聽不下去,站起身走人。
白岑端著在洛可和陸經年談話期間熱的飯菜出來,她端到桌上讓陸經年吃。
“你站在旁邊幹嘛?要餵我嗎?”
白岑被陸經年的騷話搞的有些臉紅,面上維持著冷漠,冷聲拒絕。
陸經年笑了下,便沒管白岑了,自己吃著自己的。
吃完,陸經年和白岑一起回房。
倆人回房後各忙各的。
白岑有好幾次瞟到陸經年身上去,陸經年自然也注意了。
起先自己還能無視,但是久了就不一定了。
“有什麼話別憋著了,直接說吧。”他丟下手裡的工作,看向白岑。
白岑站起身,走向陸經年,她開口,將今天發生的事全部和陸經年說了,“特別是當年的事有蹊蹺,所以我們現在貿然把抓我的白雪見抓回來必會打草驚蛇。”
陸經年正起臉色,思考了下白岑說的話。
白岑看著陸經年,想聽聽他的看法。
幾秒後,陸經年才點頭,贊同白岑的看點。
白岑笑了。
陸經年看著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醞釀著開口,“對了,你今晚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