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你帶回來的狗,你的畜生自然是向著你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和這貨一起演了這出戏?”
白岑能忍得了一下卻不代表能一直忍著她,她一口一個小畜生,論誰都忍不了。
“洛可想,我猜你是搞錯了些什麼,不是誰都會心心念唸的盯著你那麼點東西,好東西我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有,所以還不至於盯上你那麼點東西,不要把誰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好嗎?我見到那些珠光寶氣的東西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條街敲飯碗呢!”
白岑從來沒有一次性說過這麼多話去罵一個人,但是她眼下是真的憋不住了。
這一番話,氣的洛可鼻子都歪了,她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指著她的鼻子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白岑卻根本不理她,繞過她走了進去。
白岑坐在餐桌前,慢悠悠的扒著碗裡的飯,她的神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明明已經找出來的戒指還會在洛可手中丟失?這次還出現在了千秋的後面,為什麼?難不成是洛可想要再陷害她一次,所以又重新放回去了?
不,不對,洛可不是傻子,同一個技巧用兩次還能解釋,但實際同一個東西丟失兩次,又將同一個技巧用兩次那就有點不對勁了,怎麼想也不可能,這樣肯定會引起別人的不對勁個。
洛可就算是想要再害她,也不會用這種漏洞百出的計謀。
所以也不可能是洛可做的,那是誰呢?
白岑想著,手中的動作不覺得聽了,她咬著筷子,一臉深仇大恨的模樣。
就連金毛一直圍著她的腳邊轉,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金毛停了下來,仰頭看著她,看著她半天沒有反應,一個縱身扒住了她的小腿,隨後猛地一陣叫。
白岑瞬間回過神來,看著金毛,心不在焉的摸了摸它的毛。
金毛將她的手掙扎開,隨後又在她的周圍繞來繞去。
這下子白岑是沒有一點繼續想下去的心思了,她將金毛抓住,狠狠的揉了一把。
“對啦,我都差點忘了你可是功臣吶,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今天能好好的出一口氣,還真是少不了你的功勞!”白岑說著,抬頭四下看了看。
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女僕,便伸手招呼她過來。
只不過女僕剛往這邊走了沒幾步,金毛便猛地一回頭,對著她呲著牙,儼然一副防衛的姿態。
看來陸經年說的確實不錯,金毛確實不與人親近。
但是它卻與自己親近……
白岑臉上出現一抹略顯得意的笑,對金毛的呵斥都是輕聲細語的了:“別這樣。”
金毛這才收起尖牙,隨後回頭專心看著她,白岑這才伸手招呼那個女僕,讓她繼續過來。
“家裡有什麼是狗可以說的吃的嗎?”
女僕有些害怕,幾乎是全身顫抖的說著,“有……好像還有點牛肉乾……”
“你去拿來吧。”白岑儘量放輕了聲音,盡力讓女僕不那麼害怕。
但這顯然是無用功,她幾乎是跑著去將牛肉乾給拿了過來。
白岑接過牛肉乾,毫不吝嗇的將手上所有的牛肉乾都餵給了它吃。
金毛吃了牛肉乾,整個人,哦不,整隻狗都更興奮了,圍著白岑的周圍繞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