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你不好意思說。”溫野像個少年人一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也不敢。”
男人和男人之間可勁清醒的時候是沒人願意跟你談心的。逆鱗忤逆不得。
男人的所有尊嚴,無關乎愛情和女人。
褚念橙是方陽底線,時禕則是她永遠的白月光。
溫野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發現,白月光之所以皎潔無瑕,是他自身贈予的光芒,並非月亮本來就會發光。
但是在方陽自我認清這個事情之前,他作為局外人,是不可多嘴多舌的。
不然萬一白月光上位成功,指不定背後怎麼排擠他呢。
此時的方陽,就像是一匹十頭牛都拉不回的馬,沒有人可以勸他回頭。
不過想起他們家兔兔說,褚念橙喜歡方陽?
溫野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他的白月光挑戰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底線”,那麼,他還會為了她一再退讓嗎?
王美兔:“我想說的不只是這個。”她說:“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想要對付我,但是有好幾次,她拿來威脅我的物件都是你。”
溫野不知道是不是被王美兔傳染了,也開始跟著抓不到重點。
“那她拿我威脅到你了嗎?”
我是你的軟肋嗎?
王美兔對溫野的反應感到一陣莫名其妙,正常人不應該先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她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美麗姐怎麼也不能因為自己拖累你。不然我得多心不安。”
王美兔凡事寧願自己多吃點虧也不願意虧欠別人。心安理得多了自然吃得香睡得好。不然她咋能長怎麼胖呢。
“以她的資本,足夠威脅得到你嗎?”
“和褚念橙抗衡呢?兩個人哪個更厲害。”
畢竟他們現在也是有褚念橙做靠山的人。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只能搬出她做救兵了。
“一般來說,大家都很忙,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人不少,但是明目張膽敢作威作福的,現在法治社會了,富可敵國他兒子也不見得敢。”
“但是你要是找個無賴混混,不服管教的,他會想拿了錢也就判幾年,出來照樣逍遙快活,或者幾年都不需要,有人保他,就幾天,反正本來名聲就臭,也不在乎,那……就不好說。”
“至於時禕和褚念橙,幾年前的時家肯定是比不上褚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時家怎麼說能耐也是有的。加上時禕現在自己的事業如日中天,又有自己公司,圈裡的人脈……嗯……主要是我和她們都不太熟,尤其是褚念橙,一方面她還在上學,另一方面,國內的資產查起來會容易點,但是有誰能知道她在外邊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論橙光的資源,褚念橙應該是優於時禕的。但是你說她現在懷了……嗯……褚澄的孩子,有太孫在,難保圈裡人不會給她面子,時禕又比褚念橙精通人情世故的多。更何況,有了這層血緣關係在,褚念橙難保也不會幫著自己侄子的母親。畢竟我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王美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