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恆念一聽白清墨的話,才恍然覺得落入別人設計的圈套了,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也不在意生死關頭白清墨選擇溫雨笙的事情了,望著白清墨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我敢肯定我哥被困在龍宅的傭人宿舍了。周圍肯定有人監視他!”
杜恆念生死關頭都沒有哭一聲,這次為了祁睿,卻急成這個樣子。讓白清墨有一絲不爽。不爽歸不爽,他還是得想法子救祁睿。“你先不要著急,我好好策劃一下。”
她點點頭,白清墨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剛才的惶恐不安彷彿一下子被風給吹走了。
此時的宴會廳依舊是熱火朝天,人聲鼎沸。舞池裡翩翩起舞的兩個人,一時間成為焦點。尤其是龍靈那火紅色露背的晚禮服,引得不少男士垂涎三尺。
無論龍靈怎麼挑逗勾引趙知軒,趙知軒都對她抱以高深莫測的笑意。她現在有多得意,待會他就會讓她有多失意。
眸光不經意瞥向杜恆念剛才的方向,卻發現那麼玲瓏的身影已經不在了,心裡不由得擔心起來。這是龍宅,出了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一曲結束,兩人從舞池中走了出來。
龍靈一招手,服務生端著上面放著兩杯紅酒托盤走了過來。
她端起一杯酒遞給趙知軒,然後咯咯笑著在趙知軒的薄唇上印了一個吻,又笑道道:“知軒,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哦。”說完,一仰而盡。
趙知軒依然無動於衷的看著她,龍靈有些不自在了:“你不相信我嗎?那好吧。”話音剛落,她端起酒杯又喝淨了。“怎麼樣,這次相信我了吧?”她笑著問道。然後伸手又招來服務生,“知軒,你要是還是不喝就太不給面子了吧!”
趙知軒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我給了你面子,是你自己根本就沒有面子,我怎麼還會再傻乎乎的給你!你說呢龍靈!”後面幾個字的發音明顯很重。
龍靈的笑容僵在臉上,動了動嘴唇,沒有說出話來。
趙知軒沒走幾步就感覺不對勁,渾身燥熱的厲害,猛地轉身怒視著龍靈,咬著牙關說道:“你下藥了!”
龍靈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是的。”
“真他媽的盡使這下三濫的手段!”趙知軒強忍著身上源源不斷的**,眯起眼睛,冷冷問道:“我沒有喝過任何東西,你是怎麼做到的?”他使勁攥緊了拳頭,努力抑制住心中的燥火。
“我就是藥。”龍靈指了指自己,又繼續說道:“我吻你的時候,嘴上塗了些藥!”
趙知軒一聽,塗抹在嘴唇上的藥,肯定藥量絕對下得很重了,他難以忍受體內沸騰著原始的欲@望。
這時杜恆念和白清墨走了進來。趙知軒強行拽著杜恆唸的手離開。
杜恆念被拽得踉蹌,感覺趙知軒的手就像剛從火爐中閃過的火鉗一樣滾燙,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手腕。“知軒,你怎麼了?”
見趙知軒臉色潮紅,白清墨眸色一冷:“他被下藥了!”
杜恆念心中一驚,她更不可能跟他走了。“知軒,你……你,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行,你是我的未婚妻!”趙知軒努力忍著渾身的燥熱,而吐出一句話。
這時有不少人看了過來,龍靈走了過來。“既然知軒醉了,就去客房休息一會兒吧!”
趙知軒一把推開龍靈:“滾!”他是不會讓龍明珠得逞的。他永遠都不會碰龍靈!
瞥了一眼神色緊張疏離的杜恆念,眸中劃過一抹苦澀,然後,搖搖晃晃的跑到水池旁,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知軒!”杜恆念驚呼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