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錯了?
曲婠婠望著漣漪波動的水面逐漸陷入了深思,不在此處他會去哪裡?天機門有兩處較大的水潭,一處是距離較遠的北面,一處就是這裡。
北面的水潭距離較遠按照司宴藥效情況應當是支撐不到那個地方,因為使用內力會增快體內藥物的發作,不得他到達那裡早就不能自己了。況且據說那處是江華天專用潭,司宴該不會去的。
但是……
曲婠婠轉念一想,萬一司宴為了不連累自己選擇去那裡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知道這藥的猛烈,若是同自己相處一定會把持不住,理智難存。
曲婠婠經過短暫的斟酌後,決定前往北面去瞧瞧,她才不願讓司宴爆體而亡,至於解救的辦法嘛……
“嘩啦!”
就在曲婠婠踩著輕功正要離去時,一道破水之音陡然響起,她回眸,入眼就見到了潭水中剛探出水面的人。墨髮均散,陳鋪在盈盈流動的水面,也不知是夜色突然亮了些還是曲婠婠的眼眸明瞭些,她一眼就看見了那對長頸之下光裸著的肩膀。
“咕嚕”
曲婠婠很是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來不及細想,她邁步就朝水潭走去。
說不緊張那都是假話,她雖在勾欄之地待過一兩年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知曉其中門道,但終究她未及嘗試過不知其中滋味。
藥性之大已經讓司宴失去了尚存的理智,就連冰涼的水也絲毫不起降溫的作用,他的臉頰紅熱似火,原本清冷的眸子也染上濃郁的緋色,而他的身體裡更像是住了一頭野獸在瘋狂的叫囂著,吶喊著,想要找到突破口來抒解這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折磨。
“司宴,你別怕我來了。”曲婠婠游到他的身邊,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他裸露的面板上。
“嗤”
突如其來傳來的氣息讓司宴沒由的身心一顫,尤其是她碰觸到的地方如同一道電流瞬間勾起了他全身的每個敏感的感官。讓他顫悚,著迷和沉淪。
司宴不想渴望這種感覺,潛意識裡不願失去它,於是,就在曲婠婠手指剛觸碰到他時,他猛然回頭如同一隻兇猛的餓獸般撲向了她。
久久久久!
地為鋪,天為被。
稀薄的星光下,風輕柔的吹著,水聲如歌詠,一切都靜而美。
曲婠婠側臥而眠,秋水般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躺在身側正熟睡的司宴身上,嘴角的笑意久久未褪,那雙纖柔的手指在更是他清雋的面容間流連忘返。
瘋狂,火熱。
這個詞語原本跟司宴毫不搭邊卻在兩個時辰讓曲婠婠深刻的體會到了,屬於他不同的另一面,他動情時的模樣,每每想到曲婠婠都難以剋制的心動。
“司宴,你終於是我的了。”曲婠婠勾住他的墨髮送到鼻息間輕輕一嗅。
兩人衣衫早就不知所向,均靠著司宴那件白色外套才得以不讓人窺見風光。
曲婠婠靠近他,在其臉上落下一吻,“等我處理好所有的事就帶你回去,讓你遠離凡塵喧囂。”
曲婠婠話剛說完,突然一種熟悉的疼痛從身體的四肢百骸漸漸蔓延。
“怎麼會?”曲婠婠震驚。
旋即,她快速抬手的摸向自己的脖頸,當手中感觸到了無比熟悉的皮肉湧動時,她的心頓時沉入了無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