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看著下面的騷動,血葬問道走過來的幾人。
“稟統領,下面有人不遵天門規則,拒交玄元丹!”那幾人快步走到血葬身前,半跪著說道。
聞言,血葬和邪影都是皺了皺眉頭,怎麼還有人不知死活,“有人不遵我們天門的規矩,直接虐殺了就行,這種事情,莫非還要我教你們嗎?”
看著跪在面前的幾人,血葬眯了眯眼,略帶幾分殺意的話語,從他的口中輕輕的傳出,他可是最看不得廢物的,若是沒有用,血葬便會直接處理掉,這種事情,在血葬的手下,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但就是這般處事方法,在血葬統領的人中,辦事幾乎是所用統領手下的人中最為兇悍的,如此血葬的血腥行事手段,天門中的強者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稟統領,那人的實力很強,有個兄弟被那人隨意的一道玄氣就鎮壓,甚至不能動彈!”似是聽出了血葬話中的殺意,那人更加快速的回道。
“哦!?”聞言,血葬和邪影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幾分驚奇。
他們二人所率領的這些人中,實力最差的都有著一品玄宗,一道隨意的玄氣就能將一名一品玄宗鎮壓到不能動彈,雖說對他們二人來說,沒有絲毫的難度,但即便是一般的三品玄宗,都不能做到這般地步,這聚集地還有著這樣的強者,不是應該全部都在那遺蹟中了嗎?
“我們去看看!”略微思索了一番,血葬對這邪影說道。
那人很可能是一個達到了四品玄宗的強者,雖說血葬不懼,但也是小心為上。
聞言,邪影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便是直接朝著下方騷動的方向走去,而那半跪著的幾人也是立即起身在身後跟著。
此時被易玄的氣勢壓住的人已經雙膝跪下,那種越來越強的壓迫,讓得他承受不住,周圍的人早就退出數十丈遠,生怕天門的人將他們認作和易玄一夥。
“血葬來了!”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聽到這道聲音,所有人都是看向一處,易玄的目光也是轉向一處,那裡有著幾道聲音緩緩走來,最前面的兩道身影,正是血葬和邪影。
血葬在遠處看見他天門之人跪在易玄之前時,眯了眯了雙眼,這種挑釁他們天門的作態,他可是好久沒有看到了。
易玄淡淡看著這幾人走到面前,那籠罩在天門之人身上的玄氣威壓,沒有絲毫的減弱,甚至還在逐漸加大,血葬和邪影感受到這般情況,雙眼皆是一寒,當著他二人還這般做法,無疑是對他們的挑釁。
在易玄和這二人對峙間,此地的氣氛漸漸凝重下來。
“閣下,這般姿態,會不會太過了?”邪影看了看易玄,他竟是感受不出易玄的實力,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此人身上有著遮掩氣息的玄器,就是此人的實力已經到了一種他們都看不出穿的境界,不過要達到這種境界,至少此人都要六品玄宗以上,這種情況,顯然不可能。
而血葬,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他只是皺著眉看著易玄,雖說他感應不出易玄的實力,但多年修煉血功早就使得他的感知如同野獸一般敏銳,不知為何,此人帶給他的感覺,總是縈繞著一縷淡淡的威脅,正是這縷威脅,使得這位狠人知道,恐怕這個敢挑戰天門權威的人,的確是有著兩把刷子。
“你們天們如何對其他人囂張跋扈我不敢,但你們那一套若是想用在我的身上,恐怕就不能如你們所願了!”隨意瞥了這二人一眼,易玄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這二人或許的確是足夠兇悍,但那種威懾力對於易玄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
聞言,血葬和邪影眼中都是有著幾分冷意浮現,敢這般說他們天門的,迄今為止,他們還沒有遇見過,可能是有很多人對天門的行事風格不滿,但那些人也只敢在私下說說而已,只要有天門之人在場,那些人都不敢如此說。
而此人就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無疑是在抽打天門的耳光,若是他們二人沒有作為,被蕭天昊知道之後,恐怕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而周圍的人在聽見的易玄的話,臉上都有著幾分怪異之色,這是哪裡來的奇葩,居然能以這般平淡的語氣說天門囂張跋扈,哪像他們,偶爾抱怨一句都要躲躲藏藏,生怕天門中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