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兒,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嗎,還叫本少城主輕點。”
越北亭一邊用力的揉著懷裡人兒的柔軟,一邊說出奢淫的話語。
“討厭討厭,少城主。”名為玉兒的女子一邊說著討厭,眼神卻愈發迷離。
越北亭看著懷中女子迷離的眼神,兩隻手越來越勤奮。
作為此中老手,他自然是對其中的種種,頗為了解。
砰!
正當他準備繼續時,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把越北亭以及他周圍的女子都是嚇了一跳。
“他媽的...”
越北亭也是一個跋扈的主,這天華城,誰敢在他的面前鬧事,正當他準備叫人,來打殺了這個壞他好事的人時,從門口進來一個黑衣老者。
這黑衣老者,滿臉陰翳,陰溝鼻,眼神之間不時劃過一抹兇戾,一看便是凶神惡煞之輩。
越北亭看見這個老者的瞬間,要罵出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
只是因為,這老者,是玄宗強者。
這黑衣老者名為申屠元奎,正是他的父親越元忠派遣來貼身保護他的。
雖說是作為他越北亭的護衛,但越北亭可不敢對他囂張,很多時候都是持晚輩之禮,只是因為這申屠元奎不僅是玄宗強者,並且手段也是極其陰狠。
申屠元奎,據說以前是頗負兇名的悍匪,專門攔路搶劫過往的商隊,由於他的實力高強,手段毒辣,沒有多少人能在手裡存活,導致許多人一遇見他,便是主動交出身上所有財物,只為保全性命。
可是話說的好,沒有人永遠是老大,申屠元奎是很強,直到他搶劫搶到越元忠的手上。
三招,只是三招,申屠元奎便被越元忠輕鬆打敗。
申屠元奎敗在越元忠的手下,越元忠卻對他起了愛才之心,看重了申屠元奎的實力,以越家家主的身份,將他以越家客卿的身份招進越家。
至此,申屠元奎正式成了越家的客卿。
由於他手段狠辣,專門為越元忠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嗎,倒是頗得越元忠的看重。
直到現在,申屠元奎已經為越元忠賣命了二十餘年,而他本人的實力,也藉助城主府的資源,順利突破瞭如今的玄宗境界。
“奎叔。”
看見申屠元奎進來,越北亭立馬起身相迎。
“呵呵,少城主不用客氣,倒是我打擾了少城主。”申屠元奎雖說稱呼越北亭為少城主,但話語之中卻並沒有多少的尊敬之意。
在他心中,唯有城主越元忠才是他效忠的物件,像越北亭這種整天沉迷於酒色的廢物,最不入他的眼。
但是再怎麼廢物,他也是越元忠的唯一的兒子,因此申屠元奎的表面功夫做的還是比較到位的。
“你們先出去。”越北亭將他身邊的風塵女子趕出去,隨即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陰翳老者。
“呵呵,跟奎叔說過很多次了,叫我北亭就好了,不用叫什麼少城主,那都是那些下人叫的。”
越北亭能對申屠元奎如此討好,一是申屠元奎是玄宗強者,他的父親經常讓他討好這位客卿,而另一方面,便是他的小命是在申屠元奎的保護下的,將這老傢伙討好一點,說不得他能對自己的小命多上心一點。
“少城主什麼話,你身為城主的獨子,我叫一聲少城主是應該的。”申屠元奎始終堅持,畢竟只是一個稱呼,如果真的叫那小子北亭,落到城主耳裡,少不得被城主惦記,畢竟這可是他的獨子。
越北亭看他堅持,也是不再卻說,畢竟能被玄宗強者叫一聲少城主,他的心裡也是頗為得意。
“對了,奎叔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嗎?”越北亭心中頗為疑惑,畢竟一般申屠元奎都不會打擾他,只是在暗處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