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驚羽與鳳丫丫匆匆走了出去。
就見離玉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氣息十分微弱。
鳳驚羽幾步上前,她抬手落在離玉的脈搏上,旋即她面色一沉,從納戒取出一顆丹藥塞進離玉口中。
“孃親,離玉傷的重嗎?”鳳丫丫皺著眉頭問道。
“死不了。”鳳驚羽眼波一沉,她沒有想到離玉傷的這麼重,不僅受了很重的內傷,連魂魄都有所損傷。
要知道尋常之物是傷不了魂魄的。
除非聖器。
難道鳳驚天他們手中有聖器?
“把他抬回去。”她抬眸看了白非夜一眼。
“好的。”白非夜答得爽快,他一手落在離玉的腰上,一手落在離玉的腿上,也想給離玉來個拉風的公主抱。
“小非,你那細胳膊細腿的行不行啊?”鳳丫丫沒好氣的白了白非夜一眼。
“行,怎麼不行。”白非夜中氣十足的說道,他使出吃奶的勁兒將離玉抱了起來。
鳳丫丫剛想誇他一句。
“砰……”怎料他一個踉蹌,就把離玉給扔了出去。
“噗……”離玉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幸虧他昏迷不醒,不然指定要給白非夜幾個大嘴巴子,好好的犒勞他一番。
鳳驚羽好不容易才穩住離玉的傷勢,她面色一黑,抬腳踢在白非夜的屁股上,冷冷一哼:“你個白痴。”
“來兩個人把他抬回去。”她扭頭看著一旁的侍衛說道。
幾個侍衛匆匆上前抬起離玉。
“小非,你乾脆換個名字好了,以後就叫白黛玉。”鳳丫丫朝著白非夜翻了一個白眼。
“為什麼是白黛玉?”白非夜屁顛屁顛的跑到鳳丫丫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來。
“誰叫你弱不禁風呢!”鳳丫丫一臉嫌棄,她簡直不知道該說白非夜什麼好了。
就他這樣怎麼當孃親的忠犬。
渾然一個混吃等死的小奶狗。
一到離房中,鳳驚羽立刻為離玉施針。
鳳丫丫與白非夜在門口等著。
“你說美人能不能治好冰塊臉,我也十分稀罕他的鮫人淚,還等著給我那不知道在哪裡的媳婦,弄上一串做項鍊,他可千萬不能死。”白非夜一面嗑著瓜子,一面喋喋不休的說道。
“我看你的眼珠子做項鍊更好,要不用你的眼珠子給孃親做一串項鍊如何?”鳳丫丫不懷好意的看著白非夜。
嚇得白非夜一個激靈,他顫顫一笑說道:“我倒是樂意,只是我只有兩個眼珠子,怕是不夠,再來眼珠子帶在脖子來太驚悚了,美人若是帶上這樣的項鍊,別人肯定會說她審美有問題。”
“哪裡驚悚了?我覺得很好看,要不你把眼珠子摳出來給我做項鍊吧!我不嫌棄,一點也不嫌棄,更不怕別人說我審美有問題。”鳳丫丫笑眯眯的看著白非夜,說著朝他伸出魔爪來。
“啊!不要!”嚇得白非夜跳著躲開了。
“耳邊總算清淨了。”鳳丫丫看著他的背影勾唇一笑。
她扭頭往後院張望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邪肆。
整瓶的巴豆粉下去,那個怪蜀黍怕是要常駐茅房了,腿麻,菊花殘,全然不在話下。
敢欺負孃親,還對她用粗鄙的苦肉計,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她就不是鳳丫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