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白毛的男人頓時就怒了,一揮手,十幾個年輕男人就圍了上去,一臉的凶神惡煞。
“我沒讓你走,你敢走一個試試。”白毛青年囂張的笑道。
段旗看向林飛。
“這是誰?”他的聲音半點不含蓄,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楚。
白毛青年的臉色難看的跟個調色盤似的,周圍的人更是畏懼低下了頭,忍住了笑。
林飛微微勾唇,認真給段旗介紹。
“這是段默宇,聽說是跟段家有關係,上個月剛剛到了中海市的,囂張的很。”林飛聲音不大,但是大家也能明白他是在跟段旗說段默宇的身份的。
段旗一挑眉。
“段家?那個段家?”
段默宇沒有等林飛開口,他就不屑的嘲弄道:“你是哪來的土包子啊?哪個段家都不知道?京市的段家,你聽過嗎?”
段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眉頭皺得更緊了起來。
“你……是說京市那個傳承了上千年的那個段家?”段旗語氣中的質疑,毫不掩飾,質疑的語氣更是帶著一絲的不屑,聽得段默宇頓時就炸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京市的段家不夠分量是吧?你膽子不小啊?段家都能夠不放在眼裡呢?”
林飛緊張的抓著段旗的手,眼神驚慌,讓他趕緊道歉。
人的名樹的影,別的不說,京市段家能夠傳承千年,總是有著人家的地位的。
如果現在沒有外人,隨口一說倒是沒有什麼,但是現場明明有著段家的人,段旗如此的不夠謹慎,真的是太過危險了。
大家看向段旗的眼神也是帶著無盡的嘲笑和鄙夷,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出來了。
對著段家的人都敢亂來啊?
段旗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忽然笑的越來越厲害,似乎發生了什麼十分好笑的笑話,讓他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喂,你別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躲過去了啊,我可是聽得很清楚的,你在鄙視我們段家。”段默宇十分會給人戴帽子,估計這樣的事情做的也不少。
段旗忽然停下了笑容,他站直了身體,上前伸手,挑了一下段默宇的那一撮白毛。
“如果你說的是別的段家,我也就算了。可是你說的是京市的段家,那我就不得不說兩句了。”段旗老神在在的樣子,看的大家一陣愣神。
難道說他真的對京市段家十分的瞭解?
還是有著什麼把握,如何冒犯都不會被人追究?
大家不由得屏氣凝神的開始等待著段旗接下來的話。
“我印象中的段家,家規很嚴的,你這樣的打扮,回到段家,估計是要被打斷腿的吧?還是說,你這一身的打扮,是來了中海市才換的裝?”段旗仗著自己的身高比段默宇高了那麼幾公分,看了對方的頭皮一眼。
“頭皮上都長出新頭髮了,你這是什麼時候染得啊?還是說你有半年沒回家了?”段旗這一番話,雲淡風輕的,卻在現場的人心中掀起了軒然大 波。
本來大家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段旗如此一說,他們似乎就有了一點印象。
似乎聽說過,京市段家的家規無比的森嚴,段家子弟未成年都不需要進出酒吧夜店的,言行舉止,形象打扮都不能有辱家風。
那麼像是段默宇這樣的打扮,真的是在京市段家的標準要求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是會被打斷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