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脆響,天弘直接扭斷了右邊守衛的脖子。
甩掉死在身上的不堪一擊的菜貨,他徑直衝向還在驚訝中的左邊守衛。雙手抱著守衛的腰部,天弘直接給他按在奈何橋的橋頭之上。
奈何橋下忘川河,守衛的叫喊徹底汙染了潺潺的水聲。天弘身體抵著守衛的下半身,雙手按著守衛的腦袋,想利用橋欄將其身體折斷,但沒想到守衛的力氣也不小,兩人僵持了半天,最開始的流水似乎已經走出去了幾里。
“三途,三途,報告情況!”遺失在地上的對講機突然傳來了聲響。
天弘和守衛都被這聲音驚到了,但一個滿不在乎,一個想用它請求支援。
忘川河有很多名字,比如奈河,何奈河等等。大概在唐朝時期,它也被稱為三途河,估計在起名上跟三暨道有異曲同工之妙。當時日本對唐朝稱臣,因此也一知半解地將三途河這個名字抄了回去。
天弘雖然是個學渣,但好歹也上過四年大學。他聽到三途這個名字,就知道對講機那頭的傢伙的歲數應該不小。唐朝距今一千四五百年,那這傢伙的歲數大機率不會低於這個數字。
“對講機那頭是哪的?”天弘質問道。
“知道,知道太多對你,對你沒好處!”守衛回懟道,“你,你到底是誰?”
“老子是想要你們命的人!”
“嘭”!
天弘的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後背遭到什麼東西的重擊。原以為是剛才扭斷脖子的傢伙又活了過來,於是趕緊回頭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差點給他驚得放開了對守衛的束縛。一條巨大蠍子刺尾立在天弘的身後,要不是尾端的尖刺沖天弘的鎧甲不停戳擊,他還以為又見到一條肥大的眼鏡蛇。
看到天弘轉頭,毒刺又朝著他的臉部和眼睛猛戳了好幾下,但都像打在堅硬的石頭上一樣,將毒刺又彈了回去。天弘驚訝自己石化後的面板硬度,卻也沒有停止大腦的飛速旋轉。
回憶瞬間湧現,身下的守衛原來就是當初來了又跑的蠍子山精。那條擁有劇毒尖刺的尾巴就是趁天弘不注意時,偷偷從守衛身下繞出來的。
天弘心中怒氣更勝,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後偷襲的齷齪行為。整個身體使出千鈞力量,只能“咔嚓”一聲,蠍子精直接給橋欄來了一個包圍緊密的貼合。
拾起扔在地上的九齒釘耙,他連頭都沒回,朝著往生鎮方向瀟灑離去。
本來以為行這一路得十分漫長,卻沒想只走了大概五六里地,又迎面遇見兩個傭兵嘻嘻哈哈地朝自己走來。
一個傭兵立馬伸手朝天弘打了個招呼:“哎,看見橋頭那邊倆個雜草的沒?半天不回一個訊息!”
天弘冷冷地搖了搖頭,從二人中間穿了過去。這倆傢伙的來意,現在問都不用問。
他直接掄起釘耙,朝著跟他打招呼的傢伙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五千多斤的重量,再加上天弘給予的慣性,那個悲慘的傭兵連聲喊叫都沒有,直接變成了一灘肉塊。
釘耙再向上一挑,立馬勾住另一個傢伙的雙腿,接著向上一揚,天弘再次得到一個活口。
他騎在傭兵身上,雙手緊緊掐住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