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戰馬加持,但天弘他們和李將軍站成一排的時候,還是帥爆了!
齊刷刷黑色主調的鎧甲在冥界這個地方更顯得威武霸氣。天弘在中間,身旁還有誅九和鐮嬰陪著,只是觀戰就給了冥軍極大的動力。
特別是原先的自己兄弟喊打喊殺,那聲音,那熱情簡直都能將傭兵的肝膽嚇破。
眼瞅著如同洪水一般的冥軍襲來,傭兵有些膽小的傢伙都已經還是不停地後退,甚至有些拋下武器,連滾帶爬地往身後大營撤去。
“唰”!“唰”!
幾道寒芒下來,對面的逃兵突然死了大半,就在大傢伙還在納悶的時候,突然從冥界的穹頂上跳下一人。
這人以手為刃,身著一身紅棕色盔甲,棕須長髯,神似三國裡的某個人物。
“都給我回去,再逃者,殺無赦!”
潰逃的傭兵似乎很忌憚這個傢伙,遲疑了幾秒,紛紛轉身又衝上了前線。
此將有些得意,收起手臂,仰著腦袋看向天弘他們。
“這是它們的均長之一:嘶剃,人送外號褪刀。我派一員大將去會會它!”還未等天弘提問,李將軍直接就報出了對面的名號。
“不用!”天弘擺了擺手,“我趕時間!”
話音剛落,鐮嬰甩著手中的巨鐮就衝了過去。
在山莊門口,這把武器又讓誅九變成了黑色,估計是為了搭配鐮嬰的黑色死神制服,這樣也能更好地跟誅九區分開來,倆人一黑一白,十分霸氣。
鐮嬰絲毫沒有猶豫,出手就是奔著直接弄死那個嘶剃去的。巨鐮那如同彎月的尖刃朝著那傢伙的腦袋就鑿了上去。
怎料嘶剃躲都沒躲,雙手向前一劃,就射出了兩道三米多寬的光刃,砸在巨鐮的頂端,直接給其彈了回來。
“那可是一線的均長啊,你那兄弟能行麼?”李將軍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天弘淡淡地回:“它不光是我的兄弟,更是另一個我。如果連均長都打不過,我這趟就算白來了!”
“你倒是夠有自信的!”李將軍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心中估計早已將天弘貶損了一通。
鐮嬰跟對面打得有來有回,不過多是直接上手的招數。嘶剃如果能夠招架得住,那就沒什麼危險。不過一旦失手,必是身首異處。
打了十幾個回合,觀戰的天弘都發現了對面的問題。這個身為均長的傢伙,不知本性如此,還是為了秀給它手下的人看。能躲過的招數,總是硬接下來。明明不用浪費那麼大的力氣,卻還要硬頂著鐮嬰打。
不管怎麼說,這傢伙的傲慢已經顯現出來,因此多半的注意力也在天弘這邊,估計是想震懾他們這群旁邊的主將,所以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從未消失過。
天弘覺得已經是時候了,突然瞪大了雙眼,將海量的陰炁傳到了鐮嬰身上。被淨化之後的傀儡就是這點好,不管使用什麼能量,對它們都任何不好的影響。
之前被伏塔炸倒在地的時候,天弘就發現了這個好處。不管自己使用三炁中的任何一種,它們都能從中吸取一部分能量據為己用,而且就算天弘昏迷,它們也能起到百分百的安全保衛功能。
天弘的體內,陰炁含量更高,雖然將神藥的能量再次分攤了下來,但那不過是為了不爆體而亡而已。
得到陰炁補充的鐮嬰,雙眼立馬從正常的人類眼睛變成了全黑的恐怖雙眸。將手中武器甩向嘶剃的時候,突然飛快地繞著對方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