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歌,跟我回趟冥界!白玉柱你用不上了,還給我!”天弘突然又站了起來,拉著鬣歌就往外走。
“少爺,你幹嘛去啊?帶上我們!”
“是啊!”羅蓋也毛遂自薦。
天弘點了點頭:“剩下的人守家,一旦白寧把敵人引過來,千萬要保護好她!”
“天弘!”小香櫞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剛剛邁出門的她家男人,不過這次,她沒有用老公這個稱呼。
天弘怔了一下,趕忙回身衝向小香櫞。
“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做好嫁給我的準備!”
深深的一吻接通了兩人的愛心,決絕的離別預示著天弘要斬斷之前情緣的決心。
望著自家男人堅定的背影,小香櫞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那痛徹心扉的哭泣“唱”出了不捨、悲痛和未知的恐懼。
四人下到冥界地面之後,天弘才發現同為山精的羅蓋可比鬣歌迅速得多。鬣歌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羅蓋還好好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休息一會兒,你就回去吧!只留大白和東子守著小香櫞我不放心,回去給我坐鎮去!”天弘的藉口越說越漂亮。
“得嘞!先讓老豬喘一會兒!”鬣歌支著膝蓋,艱難地比劃一個OK的手勢。
天弘不敢再耽誤,領著國圖和羅蓋直接衝向鬼城。
還好冥軍之前已經肅清了鬼城的傭兵,現在的居民都在有序地恢復著鬼城當初的繁榮,並沒有過多在意這三個慌張的外鄉人。
三人很快趕到一間藥店前面,天弘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哎呀,好小子,你怎麼來了?來,來,來,正好幫我送趟藥!”彪爺見到天弘到來甚是驚喜。
“來不及了!”天弘從懷中掏出一個塑膠袋,將裡面的紙條放在了櫃檯上面。
彪爺看到紙條上有一滴血液,立馬皺起了眉頭。拿起紙條在鼻子下面晃了晃,立馬驚出一身冷汗。
“是寧丫頭的!”
“是!彪爺,能不能分辨出她求救的位置在哪?”
“等等,讓我再聞聞,味道太淡了!”
不久,彪爺突然抬起了頭。他指了指紙條激動地說道:“是蛹蟲草的味道,而且百分百是大馬伕產的!有股特殊的松針味道!”
“大馬伕?在哪?”天弘聽都沒聽過這個地名。
“少爺,我知道!在東方魯爾市南邊,我去過!”
“彆著急,我來帶路!”彪爺趕緊收拾好桌上的草藥,提溜著走在了前面,“先把藥給居民送去,你們彆著急,路上的時間我幫你們找回來!”
沒辦法,天弘再急迫也沒用了。只好跟著彪爺身後,挨家挨戶地送起了藥。
人一上歲數了,就愛絮叨,一邊發藥一邊給天弘介紹起面前的是什麼病症,應該用什麼藥。天弘也不敢催促,只要忍著性子聽著,殊不知,彪爺的話也沒幾句能聽進他的耳朵裡。
他只記得蛹蟲草也叫北蟲草,是五幾年被我國科學家發現的。而且這東西能夠人工種植,其藥效跟野生冬蟲夏草幾乎大差不差。
“抓穩了!”彪爺發完最後一份藥,突然抬頭向天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