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裡面有盤旋而下的樓體,也都是樹根改造而成的,巨大的內倉,存下一個團的武器彈藥都綽綽有餘,竟然還能再往下挖出不知多少米,反正一眼根本看不到頭。
玉君情聚起白光風團走在前面,給好奇打量這裡的小兩口當起了引路人。
“臭小子,你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膩了?”看來路還很長,她直接開啟了八卦模式。
“我們本來就這樣,一直沒變過!”小香櫞拉著天弘的手,臉上滿是幸福。
“也不是!”天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既然有的人已經棄我而去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跟姐夫動手之前我就想明白了。後來在前去捉拿姐夫路上的時候,小香櫞跟我說,在我娶她之前,她是不會死的。我的眼淚當時就快止不住了。明知道有危險,還要跟著我上,國圖和羅蓋都不是敵手,我們就算去了,大機率也是炮灰的命。結果……”
這是他第一次在兩個女人面前哽咽了,第一次說著說著,就止不住用手去擦拭著想要逃逸而出的淚水。
小香櫞停住了腳步,一把扯住還要往下走的天弘。她不顧一切地撲進了這個男人的懷裡痛哭起來,這個讓她好等的男人,這個讓她苦苦求來的男人,這一刻,終於屬於她一個人。
玉君情也愣住了,看著不停安慰小香櫞的天弘,她也感動地流下了淚水。纖纖的手指根本刮不乾淨爭相湧出的眼淚,最後連妝都擦花了,也無濟於事。
“你怎麼也哭了?這玩意也傳染啊?”天弘開著玩笑才能忍住眼淚的分泌。
“姐姐!”小香櫞聽到這話,立馬又撲向了下面不遠的玉君情。
這下可壞了,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大哭,讓整個樹洞都傳著不同時段、不同分貝的回聲。有的回聲經過幾次回彈還融合到一起,變成更加怪異的哭聲又傳到幾人耳朵中。
天弘立馬緊張了起來,他也不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有多少敵人,趕緊上去像拉架一樣給兩個女人扯散開來。
“姑奶奶們,別哭了!再哭鬼都得讓你們招來了!”
“沒事,讓我們再哭一會兒!”玉君情直接推開了天弘的胳膊。
小香櫞也“嗯”了一聲,又想跟她玉姐抱在一起。
天弘趕忙用自己的身體夾在中間,試圖徹底分開這兩個冤家。
怎料倆人也沒在乎,只要是能哭就行,抱著天弘就繼續嚎了起來。這下還更加方便,眼淚鼻涕全都蹭在了天弘的蛇紋鎧甲上面,一點都沒浪費。
十幾分鍾,天弘煎熬了十幾分鍾,才好說歹說讓姐倆繼續踏上這條未知終點的路。他的身上前後都蹭滿了女人的粉底之類的東西,反正蛇紋已經看得不太清楚,倒有幾分類似東北的大花襖。
他一邊嘆著氣,一邊用手擦著胸前的“彩繪”。萬分後悔今天為啥當著玉君情的面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要是單獨跟小香櫞表白那有多好,省得還受如此煎熬。
“到了!”跟小香櫞互相挽著的玉君情突然用腳踹了一個木門。
天弘跟著走了進去,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藏匿於冥界的地下世界,一個深達百米的全新領域。可能因為靠近地心,這裡更加悶熱,連周邊的砂石都是暗紅的主調顏色。前面不遠放著好幾堆軍用的箱子,一些看似無害的傢伙正在盯著他們這些“外來物種”。
天弘不禁瞪大了眼睛,往前走著、看著,似乎被這裡的壯觀震撼到體無完膚。
“遺風吏?你怎麼來了?”一個絡腮鬍子走了過來。
作者說:“我的故事是個好故事,只是我太笨,對不起這段故事,對不起這段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