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用羅蓋招呼,大家也會很快發現對外的出口。黑暗之中只有一個地方有亮光透進來,那當然顯而易見。
這裡沒有之前的迷霧,相反更加乾燥清爽,令人心曠神怡。一眼就能看到邊界,也就沒有了對未知的恐懼。
就連小香櫞也敢大著膽子湊到亮光投過來的口子前面。
與其說是個口子,倒不如小孔來得嚴謹,眾人來到近前才發現了這個問題。這口子就貓眼大小,透過它正好能看到正在衝自己這邊呲牙低吼的大白。
“狗哥……”
鬣歌剛叫出聲,就被一旁的羅蓋捂住了嘴。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得先想出辦法把眾人塞出那個小孔才算事情結束。
幾人壓低了聲音,互相招呼著往遠離小孔的方向走去。看著彼此躡手躡腳的樣子,都想笑,卻沒有一個敢笑出聲的。
“行了,行了,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人家大白在外面為咱們戰鬥呢,你們還讓笑憋成這德行?”天弘坐在了地上。
“哎,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剛才就你的表情最誇張。”鬣歌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鞋子和襪子都被兩位女士扔掉了,他扯了一截衣袖才把腿腳包住了,因此走路的樣子十分滑稽。
“行了!說正事吧!”國圖打斷了二人的玩笑。
“這有什麼好說的?直接讓臭小子把白玉柱縮到貓眼大小,然後插進小孔中,再直接脹大不就解決了?”鬣歌說得十分輕鬆。
“不行!”本來情緒就不好的玉君情立馬跳了起來。
“噓!你小點聲!”鬣歌比劃讓玉君情坐下來,“它都對你那樣了,你還對它那樣,你到底想要鬧哪樣?”
“不許傷害他!否則我寧肯永遠不出去!”
“姐姐!”小香櫞被玉君情感動了,趕緊送上一個擁抱。
“你愛出去不出去,反正我們是要出去的!再呆下去,咱們不被悶死,臭小子也得被活活餓死!你倒是會心疼人,天弘怎麼辦?你捨得他死麼?”鬣歌趁機補了一刀。
“我……”玉君情瞬間啞口無言。
“要不劃開一個口子,咱們逃出去以後立馬制服它,再給傷口縫合起來!”比較寡言的羅蓋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玉君情立即反對。
“確實不行!”天弘也不同意這個方案,“在外面看碗大的傷口,在裡面就一個貓眼大小。如果真要切割出容下一人的傷口,那在外面看來,可能都不止半個身子那麼長。姐夫不死也得洩乾淨維持它生命的混沌之氣!”
“我老公說得對!我也反對!”小香櫞高舉一隻手。
“謝謝,謝謝你們!”玉君情當即流下感動的眼淚。
“那怎麼辦?又無解了?”國圖不知為何,顯得十分焦躁。
天弘沒有再說話,而是獨自來到小孔前面。透過這裡能看到自家正在戰鬥的大白,也算對自己有些安慰。
估計是怕弄死男人會困住天弘他們,也可能是為了照顧玉君情的感受,外面的大白並沒有對男人痛下殺手,更多的是呲牙恐嚇和言語上的威脅。
他倆在外面打得有來有回,但並沒有看到什麼出彩的招數和法術。
“玉姐,你家老公還有什麼特殊的招式麼?”天弘轉頭看向玉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