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這小子自以為心眼多多,在召喚鮑達飛的同時,抱住胳膊做好了看戲的打算。
白玉柱的兩端冒出了兩個半扇透明的光罩,直接將焚玉扣在了裡面。
最遠處的“觀眾”鬣歌,怎麼看這個光罩怎麼覺得眼熟,思索了半天才想起了困住怫貔時候白玉柱用自身神炁發出過一次,這次天弘竟然又跟鮑達飛達成了共識,那說明這小子離駕馭武器的目標不遠了。他這個自封的老恩師頗感欣慰。
“那是什麼?”打鬥中的羅蓋瞄了一眼天弘方向。
國圖搖了搖頭,他只知道他家少爺會這一手,從沒見過白玉柱會自發產生什麼結界。驚歎之餘,對天弘的更多了一分欣慰。
“你們自己家人都不知道他耍的是什麼?”
國圖輕輕一笑:“我家少爺每次戰鬥都能玩出點新花樣來,以後你慢慢了解吧!”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羅蓋正色道,“你們別小瞧了焚玉,他以前可是個天神!”
“那,那又怎麼了?”國圖顯然有些緊張,只要是涉及天弘的不利,他都會不自覺地感到不安。
“喂,那個哥們,你小心!焚玉的心眼子比你多多了!”羅蓋發覺不對,立馬扯著嗓子沖天弘高喊著。
他也是有些著急,這話再透過國圖傳達過去,那就不一定是個什麼結局了。
說時遲那時快,光罩在縮小到令焚玉感到窒息的一瞬間,竟然像泡沫一樣炸裂開來,光罩的碎片飛得到處都是,一些落在焚玉肩膀上的,竟然直接被他吸收進了體內。
原本正有戲耍之心的天弘,不禁站直了身體。光罩總共也沒用過幾次,他沒見過如此輕易破碎神炁結界的傢伙。難道它比岐獸之王怫貔還要厲害麼?難道真是自己低估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傢伙?
不對!天弘腦中靈光一閃!鬣歌曾經就做到了這點,而且也是輕輕鬆鬆地破壞了他和鮑達飛組合的兩層光罩,當時光罩上只滴下了一些鬣歌富含靈炁的血液而已。
“你身上有別的炁?”天弘正色問到。
焚玉將白玉柱插在地上,笑著看向對面:“沒有,我身體中暫且只有神炁。”
“暫且是什麼意思?”
“看來小兄弟還是對我的身份不怎麼了解啊,我是真怨神!之前在天上,我負責分管十萬水軍的武械庫,也就是之前天蓬元帥的軍隊。他們的刀槍劍戟全都由我帶領兵士進行維護、保養。”
“我知道!”天弘打斷了焚玉的炫耀,“說正題!你怎麼破了這個神炁的罩子?還吸收了不少光罩的碎片,我都親眼看見了!”
焚玉冷笑一聲:“你真是個榆木腦袋!怎麼會想用神炁罩子去囚禁天神?那能困多久呢?天神都是三界之中神炁的集大成者,身周的神炁慢慢都會同化到自己身上,這就叫以炁養形,所以天神一般都不會面容衰老、身體遲暮。”
天弘點了點頭,這也算是自己的疏忽或者對三界知識的缺乏。他沒了再玩的心思,伸手想把白玉柱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