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國圖拍了一下天弘的肩膀,急速衝向在一旁看戲的窮怕。
一直保持這單一進攻姿勢的天弘,也從口中發出一聲怒吼,原本只是狂砸焚玉頭頂的動作立馬加快了速度。
焚玉之前就快招架不住,對面的每一次怒砸,它都得重新喚來一把武器用來格擋。這半天不到,場上幾乎沒有完整的兵器了。
天弘加快加重了攻擊的力度,焚玉無奈抽身後撤,跟對面拉開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可把窮怕賣在了前面,天弘在追擊的同時,趁亂給了這個五兩稱一柱子,正正好好地砸到了窮怕的腰間。
只聽“咔嚓”一聲,窮怕立馬像變形的鋼筋一樣飛了出去。
焚玉倒吸一口涼氣,得虧這戰場上的武器多,要不給自己頭上來了這麼一下,估計它早就可以出殯了。
窮怕從眼前飛過,國圖也沒追打,叮囑一聲自家少爺要小心焚玉的暗箭傷人,趕緊把鬣歌往後方拖去。
可這時,眾人都沒發現,角錐早已隱匿了身形,不見於戰場之上。
鬣歌的哀嚎分走了場上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只聽“嘭”的一聲,還在空中“滑翔”的窮怕突然被土裡鑽出來的東西抱在了懷裡。
眾人再仔細一瞅,立馬紛紛驚呼起來,是龍怒大城角錐!
國圖皺了下眉毛,立馬用胳膊夾住受傷的鬣歌,催動全身法術利用瞬閃往回撤離。
行至一半的時候,他跟衝上前的羅蓋正好擦肩而過。
再看場中的角錐,這哪是一條驢腦袋的鰻魚?明明是頂著一個龍腦袋的矮胖子。
之前太遠看不清,現在卻讓不停後望的國圖看了個滿眼。瞅著奮力衝上前的羅蓋,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少爺,小心身後!”
也不知道天弘能不能聽見,他只得趕緊把鬣歌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才能全神貫注地再次加入戰鬥。
天弘在每次變身的時候,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腦子好像有點死腦筋,就一心想用最直接、最容易發洩的方法弄死對方。
現在在他眼裡,最重要的敵人就是真怨神焚玉,至於窮怕,那就是摟草打兔子而已,畢竟那傢伙把他特喜歡的鬣歌給弄殘廢了。
他不停地追砸著往後退的焚玉,而且只用一招,就是大力往它的腦袋上揮舞白玉柱。
羅蓋上陣之後,直接衝到了角錐和窮怕面前,離天弘遠遠的。也不知道是害怕天弘不認識他,還是想刻意拉開一點距離,生怕國圖他們擔心。
“臭小子,就這麼輕易的叛變了?”角錐冷哼了一聲,“不知道棄我而去的下場麼?”
羅蓋仰著頭:“知道!但那邊好像更識人才。”
“你就不怕死?忘了我對叛徒的手段麼?”角錐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朝聞道,夕死可矣!”
“好,那本團長就親自送你上路!”角錐突然將窮怕背在了後背上,活像一隻帶崽子的負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