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柱被割出了一些微小的白色渣滓,全讓緊貼其身的天弘看了滿眼。
真懸啊!這是怎樣的破壞力,能把鮑達飛這根白玉柱打出粉末渣滓。
天弘心疼不已,但這次卻不敢將白玉柱收回背後的套子裡。要是連鮑達飛都承受不住的攻擊,天弘全身上下的鎧甲更是白給的料。看來剛才鬣歌后背所受的橫道傷口,就是這麼來的。那力度幾乎貫穿了鬣歌的內臟,要不是鬣歌身體肥厚,早就被一刀兩半了。
為了減緩對面的攻擊頻率,他立馬向對面甩出幾道天火之刃。齊刷刷的紅色光刃,帶著一路的火星子就撲向對面。
聒絕不急不躁,立馬腳踩弓弦再次發出一道橫波。
“啪”!
幾道天火全都被音波切成了兩半,固定結構被破壞,切斷的天火因此被分為上下上下兩層,上面那層越過了聒絕的頭頂,下面的砸到了地面之上,燒起一片焦黑。
天弘不但大意,急忙邊甩出天火邊往後退卻。聒絕的音波只是在向上波動的時候泛著藍光,其餘的時候根本看不清楚。為了不傷到鬣歌的屍體,他開始釋放橫著的天火之刃,而且招招把鬣歌受傷的位置當做切碎聒絕高度,他要對面也嘗一嘗同樣的痛苦滋味。
怎料聒絕以為後退的天弘是見識到了它的淫威,開始主動向天弘靠近。還是最開始的動作,倒持竹弓,用弓弦切割空氣一般向前發射音波。
“當”!“當”!“當”!“當”!
每次音波和天火相撞,都發出了恐怖的聲響。像是其中一位死亡的鐘聲,敲得讓人心碎。
天弘放出一道天火就往後退一步,為了保持住供他看清音波的最短距離。而聒絕卻不想遂了他的願,步步緊逼之下,其表情更加猖狂。
原本就呲著牙像個猴子一樣,現在更是討厭地像那峨眉山攻擊遊客的孬種。
“噗”!
九齒釘耙的尾端直接貫穿了聒絕的心臟,原本的猖狂突變成不可思議的樣子。
天弘被天火阻擋沒有看清,等發現對面猴子嗝屁的時候,還以為它猜到了鬣歌的釘耙前端。
“不對啊!”天弘心中嘀咕,“就算猜到了前端,那也是被釘耙打一下而已,哪來這麼大的力氣,還貫穿了身體。”
天弘沒看錯,聒絕的血液順著釘耙流到了地上,它到死都沒想明白為何自己會死出這幅德行。
天弘又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往前湊了上去。
“誰說沒有槍頭就捅不死人?”鬣歌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臉得意地看著天弘,“打完收工!”
這突如其來的“詐屍”給天弘嚇了一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鬣歌的第一句是周爺的電影裡的臺詞,他還俏皮地學著用手挑了一下釘耙的尾端。死去的聒絕倒是配合,真的應聲倒地,砸出一片煙塵。
“瞅啥啊?沒見過帥哥啊?”鬣歌咧起了大豬嘴。
“你復活了?”
“沒啊,壓根沒死!”
“我去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