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搖了搖頭,手指石頭說道:“我就是奔這個來的!它在心眼中有些怪異!”
“什麼怪異?”
倆人好奇心又起,彼此攙扶走了過來。
學著天弘的模樣,鬣歌和東子圍著大石頭轉了好幾圈,也時不時用鼻子聞一聞,或者用手敲幾下。
東子把耳朵貼在了石頭上,邊敲邊聽,幾乎把能注意到的特殊地方都聽了個遍。
“確實不一樣!”鬣歌突然抬頭看著二人。
“哪?”
天弘頓時興奮起來,連同東子一起靠了過去。
“你瞧啊。”鬣歌手指來回劃了一下,“這石頭完全就是一個整體的,而且還是個長條的形狀。但尾巴那頭就沒有前頭血腥味重。”
血腥味?天弘皺起了眉頭。
東子好奇又湊上去聞了幾下。
“不光如此!”鬣歌又敲了敲石頭,“這麼大的傢伙我之前路過的時候,根本就沒發現它。這不奇怪麼?”
天弘剛想開口,鬣歌立馬伸手打斷。
他繼續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就算是我馬虎大意,但我隊伍裡可不乏鼻子靈敏的。你想想那些獾精、狼精,那都是能千里尋蹤的主,怎麼可能也沒發現?”
“哥,好像還真是哎!”東子聞了半天也湊了過來,“雖然我聞不出什麼所謂的血腥味,但我這鼻子不會騙我,龍蝦頭的位置就是有一股子怪味,而且比尾巴那稍重一些。”
鬣歌說得就已經有點瘮人了,再加上東子的佐證,天弘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天弘其實並沒有聞出什麼特別的味道,因為他也知道,冥界所謂的血腥味根本就不是人間所說的正八經動物血或者人血的味道。就算鬣歌話中有誇大的成分,但東子的話不得不信。
這小子自打出生就帶著無與倫比的鼻子,所以他要說能聞出什麼異常,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東子還在等著思考中的天弘做出判斷,鬣歌卻轉身走了回去。
之前白玉柱被他席地而坐的時候,隨手扔到了一邊。白玉柱無法收回攜帶,鬣歌自然而然成了給天弘的“挑擔”的。
雖然十分不樂意,但礙於天弘武力方面的壓制,他也不能說啥。
現在白玉柱倒像他的隨身武器,高舉過頭就要砸向長得像大龍蝦的巨型石頭。
“哎!你幹嘛?”天弘連忙制止。
“管這石頭是什麼東西,砸一下全都知道了!”鬣歌雙臂高舉,白玉柱像根避雷針一樣立在頭頂。
“你敢!給我砸斷了怎麼辦?”
“這又不是根棍子,怎麼可能說斷就斷!要你這麼說,那天界太容易崩塌了,我們只要去崑崙把那八根全打斷就好了!”
“那也不行!”天弘不捨得。
白玉柱可是鮑達飛所化,真要是斷在別人手裡,他得心疼一輩子。就算像鬣歌說的那樣,他也捨不得讓別人動手。
“得得得,那你以後自己拿著!別磕了碰了!”鬣歌把白玉柱扔給天弘,自己則抬手召喚銀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