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圖的塊頭太大,為了保險起見,只是亦卿和鮑達飛先後鑽了進去。再過幾秒之後,就聽見屋裡嘈雜不堪,緊接著似乎電閃雷鳴一般,透著藥店的玻璃就往外間斷地散發著金光白光。
“進來吧!”亦卿的聲音!
屋外三人急忙衝了進去。
“怎麼是你們?”天弘一進屋就看見了極其不想再見的兩個人。
白寧、白絮被反手綁在藥店中央,衣冠不整、渾身血汙,二人的嘴角還不時往外滲著鮮血。
“什麼情況這是?”東子不可思議地繞著兩姐妹走了一圈,“你倆下手也太重了吧,看看這讓你們打的!”
“不是我們乾的,我們只是把她們綁了起來。她們一開始就這樣!”亦卿立馬否認。
“天弘大夫,快,快救救我師父!”白寧一眼就看見了天弘,也彷彿看見了救星,頓時急迫地喊了起來。
“嗯!嗯!”白絮在一旁也連連點頭,並用嘴巴指著裡屋的方向。
“哎呀,瞧瞧這血出的!”東子一臉心疼,蹲下來想用手擦掉白絮嘴角的血跡。
“別碰我!”白絮立馬變了臉色。
給東子嚇了一跳,猛地從地上躥了起來。
天弘還算冷靜,只是疾步走向了裡屋。
原先躺著大白的床上,正平躺著渾身是血的暴蜀。
他銀白的鬍子也染上了血,幹漬之後變得暗黑,跟周圍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暴蜀就靜靜地躺在床上,毫無生氣。如果不仔細聽,就連氣息都難以察覺。
“我也不是人醫大夫啊,你這讓我怎麼治?”天弘轉身露出難色。
“求求你了,天弘大夫!我們說道底也是動物變的,現在只有你了!”白寧立馬跪著往前挪了幾下,臉上露著無助的乞求。
“這不扯麼!人和動物那能一樣麼?救不了!”天弘一擺手就要往外走。
“不要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白寧急忙跪著挪到了天弘身前,想用自己纖細的身體擋住他的去路。
白絮有樣學樣,也急迫地蹭了過來。
姐倆仰頭望著天弘,本身就憔悴的小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滴。看她們身上的血汙,也都傷得不輕。
天弘有些犯難,往後退了一步:“你們去鬼城啊,那不是有一個老爺爺麼?我記得叫,叫什麼來著?哦,彪爺!”
“不行啊,鬼城甚至冥界都已經亂套了。我們現在要是過去,別說我師父了,就連我們都得死在那裡!”
白絮等白寧說完,也立馬點了點頭。
“冥界怎麼了?”國圖慌忙往前走了一步。
亦卿也往前湊了湊,看來這話也引起了她的興趣。
“我們也不知道,就知道冥界的大部分惡芾勢力集結在一起正在暴動,現在下面已經不成樣子了!”白寧一邊哭一邊說著。
“惡芾?什麼意思?很厲害麼?”東子對這方面相當好奇。
“跟人界小混混差不多。原本都是些不足為懼的傢伙,它們怎麼會糾合在一起?”亦卿連解釋帶發問,顯得也十分困惑。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是有勢力帶頭造反了!”白寧一臉痛苦地跪坐了下來。
天弘心軟,讓亦卿給姐倆的神縛解開之後,扶起了二人。
“謝謝!”姐倆接過東子遞過來的礦泉水。
“知道是誰帶的頭麼?”國圖見姐倆坐定,又急忙問了起來。
“帶頭的組織好像叫高其馬。”白寧皺著眉回憶著。
“啥?”鮑達飛從椅子上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