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既明聽李風紀彙報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回到住院樓上時,舒窈的病房門前,正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士。
漂亮細膩的男人,即使生氣,五官柔也沒有攻擊性。
他強勢的瞪著眼前不讓他進去的黑衣人,臉色極差,眼看就要爆發。
只不過,保鏢並不害怕他,堅守著老闆交給自己的任務。
宋既明看到花兮君的時候,眼中神色驀然變得陰鷙。
動作倒是挺快的。
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幸好,他早有準備。
否則,現在他說不定正在房間和女孩兒敘舊呢。
宋既明自己一個人上來的,李風紀被他支走辦事出去了。
他控制著輪椅過去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在過道上響起。
“君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
花兮君聽到男人的聲音,驀地轉身看向他。
殘疾的男人,即使坐在輪椅上,從身高上低人一等,但他身上那種凌人氣勢卻不容小覷。
宋既明這個腐敗蚌殼中的珍珠,被掩藏在砂礫之下,也遮不住他耀眼的光輝。
花兮君第一次見宋既明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男人,總有一天會做出一番驚人成就。
過了這麼多年,他在身殘志消的情況下,還能在更新速度極快的上流圈保持穩定的地位,足以看出,他這些年,並非沒有作為。
不過,即使這樣,也不代表他就配得上舒窈。
花兮君目光冷下來,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敵意。
他仇視的望著到面前的男人,恨不得抓著他,逼他和舒窈離婚。
宋既明看眼壓抑著情緒的男人,微笑著說道:“君少,如果沒有事情,請回吧,我太太在休息,不宜被打擾。”
花兮君什麼也沒說,男人就將他的萌芽扼殺在土壤中。
他攔在他面前,目光如炬的盯著他,音色緩和又不容置疑的說:“送君少離開。”
“是。”
“等等。”
花兮君制止住要拉他的黑衣人。
男人因為特別生氣而憤怒的臉龐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