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指了指樓下說。
“煞魅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發個毒誓,並且和我簽訂血契,一旦違約,你就要受萬箭穿心之苦!”
“你剛剛不是讓我走嗎?”口罩男轉身問我。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看著辦,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我微笑著看著面前口罩男,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爺爺說過,每個細微的感情變化都能在臉上找到證據。
男人保持著回頭看我的姿勢,僵了僵,半天都沒有動彈。
他在猶豫,或者說是在判斷我真正的意圖。
姜菲很緊張,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用了很大的力氣,死死的拽著。
“不用了,謝謝,我想我道行不夠深,適應不了這個行業。”
“真的?你想清楚了?現在出去你的主顧應該也不會放過你吧!”我心裡已經有了底。
這簽訂血契的,八成是他的主顧,而不是他。
“不用你操心。”口罩男說著,緊走幾步,從樓梯口衝了下去。
天台的保安看到口罩男離開,一個個面面相覷,也跟著走了。
一瞬間這裡只剩下我和姜菲兩個人。
姜菲不解的問:“我弄不懂,這到底是怎麼操作的?我還以為有一場生死較量呢!”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他們的招數已經被我看透了,他們現在吃不准我到底知道多少,是不是已經有準備,一旦動手,只要我弄死煞魅,他們反而什麼也得不到,不過等下下樓的時候更緊我,厲害的在我下面。”
這群人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善罷甘休,這是我的直覺。
我拉著姜菲從後門離開,的一樓的時候我把她拉近了男洗手間。
“喂喂喂,你這是要做什麼?”姜菲捂著臉掙扎。
“噓,我在救你!”
我將她塞進一個衛生間的門裡,然後在上面貼了一張符。
這是用來禁錮鬼的,不過被我做了小小的改動,現在姜菲一時半會的是出不來了。
“你乖乖在這裡等我,我等下過來找你,帶你回去!”爺爺雖然說要跟在她身邊,不過這個洗手間的這個位置距離我車子的位置很近,應該算不得是離開。
姜菲好像哭了,不過是捂著嘴巴哭的,聲音很細,是在盡力的剋制著。
“不要哭了,你難道想等下一個男性工作人員跑過來將你救出來嗎?”
“好,我不哭了,你小心點,我等你。”姜菲這話說的,很酥麻。
我嗯了一聲,轉身從後門出去。
剛剛一出門,一道雪亮的銀光朝著我劈下來,然後緊接著地面上伸出無數的小手,慘白慘白的,一隻只的試圖過來抓我的腳腕子。
“哼!不敢出來嗎?孤注一擲了嗎?”我冷哼一聲,雙手捏了一個清神決,然後咬破舌尖,朝著地面噴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撲哧的聲音響起,地面上冒起了白煙,那些手有的開始變黑,縮回地面。
不過數量太多,地上仍舊是有很多的小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好而我們作對,去死吧!”空中忽然傳來口罩男的聲音,四周的氣溫一下子變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