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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明謹是真沒法子了,差距太大,智取力敵都不行,她也只能眼看著對方襲來....
一枚飛鏢襲來,打在蛇劍上,並不能破開,但讓它偏了方向,明謹登時抓住機會往旁一側,那蛇劍的劍鋒刺過,竟憑空刺斷了柔軟纖細的一縷青絲。
青絲斷落,拓澤跟一個面具人衝了進來,明謹一看這人就愣了下,怎又是他。
飛鏢就是他射出的。
雲魅也看到了,嗤了一句:“以為狗腿子跟姘頭可以救你?”
雖說明謹一向尊重強者,可她真覺得雲魅此人連林夜那種作踐女子的敗類都能容忍,還誇得虛偽,唯獨對自己戾氣太重。
“我母親當年不止擊敗並重傷你那麼簡單吧。”
明謹一脫險就問了這麼一句。
她竟還敢問。
雲魅面色沉鬱:“你母親已死透了,提她來威脅我?”
明謹:“不是,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下,被她欺負越慘的人必然越瞭解她,希望雲宗主能理解下為人子女的我。”
她這一本正經的,拓澤信她不是故意擠兌雲魅,而是她打心眼裡是這麼想的。
雖說如今局面兇險,可他看到雲魅黑沉的臉色,努力憋著笑,不過他路上遇到的“幫手”卻在面具下低低輕笑了下。
雲魅惱怒更甚,加上林宗趕到了,於是硬生生突圍兩人,直殺明謹。
明謹口頭擠兌了雲魅,其實很果斷,藉著拓澤兩人周旋得了空,往旁側洞窟撤,但云魅看穿了,追了上來。
“去了地府找你母親,告訴她,當年謝遠為她毒殺我夫君,這個仇就用她女兒的命來抵!”
雲魅叱吒狠厲,一招下來,明謹卻是愣了下。
父親麼?
就在她失神那會,拓澤兩人駭然,不顧安危瘋狂衝來....
旁側,洞窟之中衝出一人,掌風一拍就活生生把蛇劍拍開了。
“陳不忘,又是你!”雲魅一看到陳不忘就怒不可揭。
陳不忘:“嚯,好大的蜘蛛精!”
他說的是蜘蛛,可是對著雲魅說的,後者越發氣惱。
一而再被打斷,是佛都有火,尤其這老頭嘴皮子毒,慣會陰陽怪氣擠兌人的。
林宗也跳了出來,“陳不忘,你別以為我們真不敢跟你動手!”
陳不忘吃了一驚,大呼:“你們兩個不會因為聯手欺負一個小姑娘,被我發現了就惱羞成怒,又想要聯手欺負我一個糟老頭吧。”
林宗跟雲魅:“....”
這糟老頭太氣人,打!往死裡打!
兩人當即跟陳不忘廝殺起來,彼時,明謹再次脫身,但並未鬆一口氣,因為那些大蜘蛛過來了!
不過這次她還沒用傷臂動劍,旁側洞窟就閃出了許多道殘影,有陌生的,比如幾個一葦渡江級高手,因為江湖這類高手本就不多,看看也能品出身份,比如空蟬宗的須彌,比如雪鷹堡跟刀嶺堡的兩位堡主,還有見過一面的蕭徽。
這四位一來,一看到大蜘蛛,既不像老道陳不忘那樣口頭叨叨,也不會像林宗他們逮著明謹跟餓犬盯著肉包子一樣,他們很乾脆,直接出了兵器攻殺這些蜘蛛,而讓赤煉女等下屬備感不妙的是——這些正道宗主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後面還有人,你看,梨白衣跟陳不念這兩個僅次於一葦渡江級高手的青年魁首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