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意料之中,倒也不算驚訝,但芍藥還是在意另一件事,“他們廚房裡那些肉食....可有問題?”
不會真是什麼人肉什麼的吧。
天狗表情微微複雜,略委婉說:“反正是你們這輩子都不喜歡吃的肉。”
懂了,謝謝你的委婉。
明謹倒沒在意這種旁支末節,只問道:“隔壁客棧跟這個客棧有什麼直接的聯絡嗎?”
“還未有發現。”
“那....”
商議完畢後,眾人後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燈火熄滅,外面月色散銀光,躺在床榻上,明黛在被窩裡有些緊張,呼吸都是緊繃著的。
“你在害怕。”
“我沒有。”
“你在瑟瑟發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在被窩裡幹什麼事兒。”
簡直了!
明黛原本緊繃的情緒頓然被明謹這不著調的話兒給拆了個七零八落,“你若是為了哄我,倒也不必如此口出葷話,平白汙了你的嫡女身份。”
明謹一愣,皺眉正經道;“我就是這麼個說法,沒其他意思,怎就葷話了,你小小年紀怎麼就懂這麼多?”
明黛:“???”
明謹:“你最好剋制復禮些,否則等救回三叔,總不好讓我把此事告知三叔吧。”
來了來了,嫡姐範兒又來了。
明黛聞著一個被窩裡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淡香氣,翻了一個神似明月同款但誰也看不見的白眼。
但她終究沒說什麼,她知道明謹並不是愛說這些逗趣話的人,除非她想哄人開心。
這個姐姐,到底還是怕自己心慌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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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霖州城早沒了打更人,可這一夜分外寂靜,附近幾個客棧都跟活雞被掐了雞脖子似的。
這個客棧也沒什麼異動,直到一樓地窖校門拉開,入目便是一個戴著骷髏面具的人,此人提著彎刀帶著一群人入了大廳,往樓上去,卻沒控制腳步,因為其他房間也一點聲息都沒有。
那就一個可能了——他們全都被下了藥。
但這些人現在儼然不是這個客棧的主要目標,他們只悄然靠近了明謹的房間。
彎刀插入門栓縫隙,刀柄挪著挪著便撬開了栓塊,落地吧嗒一聲。
一開門,迎面一個高大人影,一劍斬下!
鏗!
“有人!”
“殺!”
天狗第一個打殺,其他門轟然開啟,一番人衝出圍殺這群客棧邪徒。
走道口,血肉橫飛,門紗都被染了一片片血。
明黛直接掀開了被子,衝著那血腥直勾勾看著,這時候倒是不緊張了,眼裡滿是光。
這姑娘也是個有膽氣的,從初入霖州城被鎮住,到如今越發習慣,明謹不由感慨謝家姑娘的韌性。
不過這外面是結束了?
換到了天狗他們那個房間的明謹不由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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