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謹蹙眉,深覺得此人提及的定然不是什麼好事,“願聞其詳。”
“我們找到一具屍體,屍體被拋棄於官道兩旁的深溝,也才死去幾日,最重要的是——他是luo體的。”
他想看謝明謹的反應,卻聽到謝家那邊有人嘀咕:“阿,姦殺?“
莊無血跟明謹齊齊看過去,各出一隻手一起捂住謝明月嘴巴的謝之檁跟謝明黛臉色很難看。
莊無血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神色不明,但眼神太危險,讓謝明月跟謝之檁都為之顫抖,倒是謝明黛冷然瞥了他,並無懼怕,只是乘機訓斥謝明月。
“那人是男的,而且是習武之人。”
莊無血的眼神太意味深長了。
是我謝家暗衛!
“可不是我邀請,今日主人翁還是賽場上的馬兒跟諸位世家郎君,可能還有許多是眾位的哥哥弟弟呢,瞧著還有點時間,諸位坐下來喝喝茶如何?”
瑤光笑了笑,單擺手,示意眾人坐下,也特意邀請明驚坐到自己身邊,不過分熱絡親近,但也明擺著尊重明謹身份。
明謹坐下了,芍藥有些驚訝,也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位郡主很好說話啊,並不像此前預料的那樣刁難自家姑娘,也不拿宴王的婚約來羞辱。
大西北養出的人,非同小可。
不單芍藥驚訝,在另一邊陪著林氏孃家女的謝明黛也很是驚訝,暗道自己莫非預估錯了,若是如此,豈不是讓她在謝明謹面前自作聰明丟臉了?
不對,她猜的沒錯,今天絕對是一個局,因為她發現了一件事——這裡並沒有什麼貴女跟謝明謹是嫻熟的,哪怕是不和但熟悉的也沒有,說明跟她一個級數的貴女都沒來。
為何?為了避開明謹,還是為了...避開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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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養出的人,非同小可。
不單芍藥驚訝,在另一邊陪著林氏孃家女的謝明黛也很是驚訝,暗道自己莫非預估錯了,若是如此,豈不是讓她在謝明謹面前自作聰明丟臉了?
不對,她猜的沒錯,今天絕對是一個局,因為她發現了一件事——這裡並沒有什麼貴女跟謝明謹是嫻熟的,哪怕是不和但熟悉的也沒有,說明跟她一個級數的貴女都沒來。
為何?為了避開明謹,還是為了...避開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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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瑤光所說,馬場之事,自然是賽馬之人最為要緊,哪怕隔著有些距離,眾女也能瞧見場上英姿勃發的許多世家郎君。
不過開賽時間還早,貴女們矜持,總不能一直看著,所以這邊平臺之上還另有一個戲臺,可以讓貴女們有個幌子在。
但今日多是年輕女郎,對戲曲喜好一般,是以今日請來的是歌舞。
琴笛子和鳴,伶人歌姬,委實動人,饒是眾貴女心不在焉,也很快分了些心神回來。
明謹的目光直接收回,落在臺上,眉目微微深,似專心其中。
“郡主初歸都城,竟能請來如此不俗的歌舞,委實厲害。”
“這歌舞不錯,改日我家設宴,定要用一用,屆時煩勞郡主殿下您代為介紹?”
歌舞伶人自然是下賤的,但也是被壟斷的資源,有些甚至是被一方豢養獨用的,別人可以借,也算是一種人脈維持的顯現。
瑤光應對落落大方,十分得體,讓謝明黛這些有些心思的貴女為之確定——這位郡主的確不俗。
“這才是第一場呢,後面壓軸的才是精彩,諸位可誇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