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苛進也不惱怒,上前幫他把把脈。
“姜大人的能力非常呀,這毒素竟然還可以用自己的內力化解。”他這話不是嘲笑,是真的有些驚訝。
玄乙上前,有些好奇。
“一般的中毒,我們都是可以用內力逼出來的,或者自行消解,這很驚奇嗎?”
閻苛進白了他一眼。
“若是普通的毒當然可以,可這迷魂之藥可是程家心血,若是這麼容易就能被你們化解,那程家的名聲也不過如此了。”
玄乙卻是沒想到,這閻大少爺居然有兩下子,他並未說過主子中的是什麼毒,怎麼中的,卻也能夠查出。
之所至成為秘藥,是絕對不會讓旁人知道了去的,江宴有些奇怪,這閻苛進是怎麼知道的。
他可從未說過自己診治過同樣中毒的病人。
不過謝長魚聽說這個之後便想到了之前程雲娥說,她自己中毒的時候,程玉錦為了救她,以血換血走火入魔的事情。
便有些奇怪。
入夜,她敲響了閻苛進的房門。
“丞相夫人這深夜來到閻某的房間,就不怕江丞相看到了誤會?”
他倒是還是那副油嘴滑舌的樣子,不過與之前在邢雲臺看見他的時候想必,有所收斂。
閻苛進並不知道謝長魚是隋辯,自然裡外都是丞相夫人相稱,謝長魚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對他說道。
“其他我先不說有些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是這藥物,你可是能研究出裡面所需的藥材都有什麼?”
經過這幾天的分析,謝長魚想到了一點。
程家的秘藥又致人迷幻的作用,而湘江北家的雷火功可以調配周圍空氣,將自己的手掌電力接觸在空氣當中打入人體。
她透過那個攝魂功做了猜想。
若是那面具的男子已經掌握了雷火功,同時又利用一些手段將程家的秘藥藥方提煉成氣體之類的東西,便可以將周圍的一切東西控制在他的手中。
謝長魚猜想,與那每次興起的大霧一定有關。
閻苛進開啟藥瓶,聞了聞裡面散發出來的藥味。
“丞相夫人好手段,居然能夠將這秘藥的精華提取出來。”
閻苛進一臉的驚喜和不可思議。
謝長魚倒是奇怪,這藥瓶裡的藥物是月引當時提取的,那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
現在不是將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的時候,謝長魚有意隱瞞。
可這閻苛進卻有些興奮了,追著問道。
“是嗎?若是有緣,閻某真要見一下您那位朋友了。”
謝長魚心中無奈,先不說月引願不願意見他,就她現在的處境,之後兩人會是什麼樣子還說不準呢。
厚重的宮牆將裡面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開一般,謝長魚在外面經歷的這些,宮內的人卻絲毫未知。
不過皇宮現在也有熱鬧的事情。
那便是崔知月與太子的婚事,還有軒轅思與傅奇的婚事。
崔皇后這幾天已經忙的不可開交,因著明年不是婚嫁的好年景,這兩方都等不得再過一年。
而這年剩下的日子裡,便只有臘月二十三這一天的好日子了。
於是皇上下令,公主與太子同在一天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