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悶響不斷的從銀岡的〖體〗內傳來,他的身〖體〗內似乎發生了某些奇妙的變化。他的肌肉劇烈的跳動著,某些地方還產生了微妙的萎縮和扭曲。他的額頭上滲出了一絲絲冷汗,然後很快他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痛苦?嗯,讓我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感受到痛苦吧!”
林齊皺起了眉頭,他仔細的打量著銀岡的身體,這傢伙剛才做了什麼?
抽筋笑呵呵的掰開了銀岡的大嘴。將一瓶神禁之藥小心翼翼的一滴不剩的倒進了他的嘴裡。抽筋微笑著拍了拍銀岡的臉蛋:“好好的回味現在的感覺,因為等會兒你就要在無邊的痛苦中掙扎哀嚎了。我希望你能表象得和個爺們一樣,千萬不要痛得失禁了。那是很丟臉的事情!”
銀岡睜開眼,笑著向抽筋點了點頭:“好!”
簡簡單單一個詞,卻讓抽筋扒皮、敲骨吸髓兄弟四個充滿了不好的預感。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蹲下去,麻利的將銀岡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扒皮更是取出一柄鋒利的小剃刀,將銀岡身上茂密的體毛颳得一根不剩,他甚至還取出了一袋豆粉混合了一點牛nǎi,揉製成了麵糰,細細的將銀岡身上的角質層收拾得乾乾淨淨。
很快的功夫,銀岡就和去殼的雞蛋一樣圓潤水嫩,甚至他腳後跟的繭子皮都被颳走,露出了粉紅粉嫩的腳皮。
兄弟四個微笑著站起身,開始用特製的藥水浸泡手掌。儘量讓手掌保持最纖細的觸感,保持最靈敏的動作。對他們兄弟四個而言,酷刑是一種藝術,是一種近乎道的藝術,所以他們對每一個細節都異常的看重。尤其是面前擺著這麼好的一具材料,他們更是要打點起全部的jīng神去伺候他。
但是林齊卻越來越發現不對勁了,銀岡已經服下神禁之藥這麼久了,他為什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隨手掏出一個銅子兒,手指一彈重重的打在了銀岡的小腹上。銅子兒彈起來有三尺多高,在銀岡的肚皮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但是銀岡卻露出了一絲燦爛的笑容:“你在和我做遊戲麼?”
兄弟四個也發現不對勁了,服下神禁藥劑後,就算是少女的呼吸都會造成刀砍一樣的劇痛,林齊丟下的銅子兒打在普通人身上也足以將骨頭打斷,銀岡的身體固然很強悍,但是面對這麼大力的一擊,按照他服下神禁之藥後的正常表現,他應該痛得嘶聲慘叫才對!
“這!”
吸髓皺起了眉頭,他蹲在了銀岡身邊,小心翼翼的將一根細如髮絲的鐵針從他的左手小手指的指甲縫隙內插了進去。稍微插進去了一寸後,吸髓在鐵針上滴下了一滴散發出淡淡醋味的粘稠液汁。
液汁順著鐵針滲入了銀岡的身體,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只是冷眼看著吸髓,淡淡的說道:“這針太細了,你是害怕針太粗一下子就刺死我?沒關係,我還能扛一陣子,你換一根粗一點的針吧!”
一直趴在一旁打瞌睡的驢子突然竄了起來,他猛的竄到了銀岡身邊,狠狠的一蹄子踹中了他下身要害。
眾人都聽到了一聲怪異的爆裂聲,但是銀岡的臉sè只是微微變了一下,他死死的盯著驢子,冷聲道:“雖然不痛,但是你對我的侮辱,我記下來了!”
驢子茫然的搖了搖腦袋:“沒道理啊,剛才我還踢得他直不起腰呢!這個孫子,怎麼不怕痛了?”
銀岡張開嘴,無比得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笑得直喘氣道:“你們永遠別想讓我背叛老師,你們對我的靈魂沒辦法,你們的酷刑也拿我沒辦法,那麼,你們還能對我怎麼樣?”
林齊跳下了高腳凳子,他走到了銀岡身邊,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絲絲青sè流光從林齊的掌心噴出,迅速流遍了銀岡的全身。很快,桂huā樹的聲音就在林齊的靈海中響起:“目標痛覺神經被轉化為神力通道,讓他在戰鬥中擁有更強的持久戰鬥力。這種轉化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傷,是否進行逆向修復!”
林齊瞪大了眼睛,然後他突然笑了起來。
“修復麼?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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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2573235,二五七三二三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