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承擔這個責任下令讓士兵繼續進攻?誰敢承擔貝安元帥的怒火?也只有貝亞這個紈絝子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已經是生死一線,還在那裡一貫性的囂張跋扈的要求那些士兵將恩佐一行人擊殺當場。
伍德等人已經丟下了手上的弩箭,面對戍衛軍戰士身上厚重異常的塔盾和重甲,他們手上的弩箭真沒什麼殺傷力。他們拔出了隨身的兵器,目光兇狠的看向了那些十幾米外的戍衛軍戰士。
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伍德向那些氣得眼珠通紅的戍衛軍官兵勾了勾手指:“喂,孫子們!”
猛不丁的,伍德突然愛上了驢子大爺的這個口頭禪,他突然發現,那位可愛的卻又可怕的,根本無人敢招惹的驢子大爺的這句口頭禪,簡直集中了人類歷史上所有語言的精華——不管你是什麼奢遮的人物,總而言之,你就是一孫子!
“孫子們!”伍德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你們的頂頭上司被打得和條死狗一樣,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麼?來,給你們一個救人的機會!打敗烏爾曼大爺我,你們就能把你們的頂頭上司給帶回去!”
‘咔嚓’幾聲脆響傳來,恩佐毫不客氣的扭斷了貝魯帝的雙手和雙腿關節,可怕的骨渣子摩擦聲讓貝亞等人嚇得臉色慘白——恩佐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如此殘暴的扭斷了貝魯帝的手腳關節!
貝安元帥一族人,和恩佐之間的仇恨,從此無可調解!
一縷猶如蚊蠅細語的聲音飄入了恩佐的耳朵,恩佐露出了極其詭秘的笑容。
頭兒讓他放手施為呢,讓他放手大幹一場,那麼,就放手大幹一場吧!反正不管惹出多大的亂子,有頭兒在後面擦屁股呢,恩佐才懶得傷神去思考要如何善後的問題,他可不是那塊料子,他只管很爽快的毆打人就足夠了!
用力揉搓了一下拳頭,骨節子發出‘咔咔’脆響,恩佐厲聲喝道:“伯萊利的眾多市民作證!帝國侯爵,帝都戍衛軍中將貝魯帝當眾擊殺謀殺案嫌疑人,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貝魯帝閣下是謀殺犯的主謀!由此引申,貝魯帝閣下肆無忌憚對我進行誹謗汙衊,給我強行加以各項罪名!”
“對我這樣正直、無私、公正、公平的帝國將領肆意汙衊,這定然有陰謀!”
“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將貝魯帝閣下所有在場的部下一網成擒,解送警備廳充當人證!”
貝亞用見鬼的目光看著恩佐,這個小子瘋了,他居然敢給貝魯帝的頭上扣謀反的罪名?他就不怕貝安元帥的報復麼?他就不怕貝安元帥的權勢麼?他就不害怕,貝安元帥這個帝國唯一的元帥對他進行打擊麼?
但是貝亞突然很悲哀的發現,恩佐的所作所為已經證明了,他根本無懼貝安元帥的權威。面對這麼一個豁出去性命的傢伙,貝亞手上根本沒有足夠壓制他的底牌。
恩佐慢慢的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了一根碗口粗,足足有兩米多長的鐵棍。他輕輕的晃了晃這根鐵棍,不是很順手,不如他習慣的刺劍那樣得心應手,但是用來毆打這些身披重甲的傢伙,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為了帝國法律的權威!”恩佐舉起鐵棍,大吼了一聲。
“為了帝國僅存的公正!”伍德等老兄弟舉起兵器齊聲吶喊起來。
“為了。。。”數十個林齊從黑淵神獄帶出來的異端相互看了一眼,他媽的誰在乎你高盧帝國的法律和公正啊?但是現在恩佐是頭兒,他們只能舉起兵器,亂糟糟的叫嚷了起來。
恩佐大喝一聲,一馬當先向那些排成了密集方陣的重甲戰士衝了過去。
他一個虎撲就到了那些戰士面前,狠狠的一棍子搗了出去,十幾個重甲戰士頓時哀嚎著吐血向後飛了起來。恩佐掄起鐵棍向著四周一通亂掃亂打,打得那些戍衛軍戰士近身不得,一個個被怪力打得吐血飛起。
伍德他們甚至沒有出手的機會,就只能傻乎乎的看著恩佐一個人逼得上千帝都戍衛軍最精銳計程車兵狼狽敗退。以一人而敵一軍,委實是壯哉、壯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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