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就可以把一切都熬過去。”
方池安撫著無冥,也是實話實說,“沒有什麼檻是過不去的。”
“謝謝你。”
無冥笑著說。
他們終於走出了學校,方池根本沒有打算回家,而是要送無冥先回家。
“不用了,我真的是……”
無冥想要拒絕。
“太晚了。”
方池說,“又沒有人來接你,我送你吧。”
無冥很想要拒絕,可是也順從了方池的話,讓方池送著她到了家。
方池送著她上了樓時,無冥卻發現方池的腿在流血。
“這是傷得有多重?”
無冥相當的錯愕。
她也知道是自己害了方池。
原來是流血了。
方池相當的苦惱,他走得很慢了,傷口還是裂開。
“還是去醫院吧,萬一感染怎麼辦?”
無冥很著急。
現在很不方便,一路上走來幾乎都沒有看到車。
等到很多年以後,坐車也會方便很多的。
無冥的腦海中閃過許多念頭,但方池不肯去醫院,只能是從家裡翻出備用的紗幣和藥,幫著方池重新包紮。
“傷得不是很深。”
無冥平靜的說,“怎麼一直在出血。”
方池很尷尬,他是上樓的時候,撞到了門。
還是不要說了。
“可能是沒有包好。”
方池看著無冥嫻熟的動作,迅速的腦補了一些畫面,“你家裡人總打你嗎?”
啊?無冥錯愕的抬起頭,不理解的看著方池。
不是家人總打她,那是……“捱過打?”
方池又問,“還是家裡有誰捱打?”
無冥的臉色更難看了,方池是什麼意思?“沒有人打我,我們家沒有家暴。”
無冥悶悶的說。
“對不起。”
方池鬆了口氣,也很尷尬,“我看你特別會包紮,所以以為……”
這後面的話要怎麼說?“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無冥看著漸漸窘迫的方池,心裡悶悶的。
她之所以會這些,是因為曾經的自己受了很重的傷啊。
平時磕磕絆絆不會少,當然也就會給自己包紮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