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冥在自習的時候,才將書開啟,看著上面陌生的字跡,相當的疑惑。
“有事?”
梁玉濤問。
“有,這不是我同學的筆跡。”
無冥實話實說,她還是認得子書姻的字的,根本不是這樣的。
“應該是個男生。”
梁玉濤僅僅是掃了一眼,“管它呢,對你有用就行。”
有道理。
無冥表示贊同。
雖然是英文書,但是旁邊例出來的記憶要點卻都是基礎的,讓無冥受益匪淺。
無冥還翻到最後一頁夾了一張紙,提醒她與其背單詞,不如背文章。
興許可以試試吧,只不過是每個人的學習習慣完全不同。
有一個小道訊息,忽然傳開了。
有女生給方池寫情書,被老師抓了個正著。
情書不是東果果寫的,但的確是拿在東果果的手中,被老師發現。
班主任倒是瞭解自己的學生,不太可能會做出送情書的事情,但誰知道會被教導主任直接發現。
就在走廊中,沒有給東果果任何分辨的機會,好一頓訓。
班級中的其他人是安安靜靜的,真的是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
無冥聽著那樣的吵聲,一陣陣的頭疼。
她好像又回到那一年的高中,無數張失望又鄙視的臉在她的眼前亂晃。
她從一開始的緊繃到迷惘,到最後的絕望。
她不是同情寫情書的那個女生,她是同情沒有被保護過的學生。
“無冥。”
紀妍是最先發現無冥不對勁的。
梁玉濤明明就坐在無冥的身邊,卻後知後覺。
“我的天,你……”
梁玉濤想要將無冥扶起來,可是無冥緊緊的抱著桌子,顫個不停。
紀妍的同學伸手摸了無冥的額說,“發燒了,特別特別燙。”
原本在班級轉悠的班主任,打算過來扛起無冥。
不過,有人比老師的速度更快。
梁玉濤和紀妍兩邊各扶著無冥,就離開了班級。
主任原本正訓著,在看到有同學生病到發抖時,也顧不上寫情書的學生。
“快給家長打電話,先把人接回去。”
主任說。
無冥很快被送到了醫務室,醫務老師給她吃了退燒藥以後,終於讓她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