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腥氣，而且很重。
江扶搖蹙眉，堯城是北方的城市。
不如同南方濱海城市，北方的城市一般很少有海。
堯城，從古至今似乎都沒有海，頂多就是幾條溪流而已了。
溪流一般都是清澈的，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種腥氣。
“素素，這裡不對勁兒。”江扶搖忽然牽住了素素的手，素素點頭，“姐姐，這裡的確不對勁兒。
我用術法看一下。一會兒就要打雷下雨了。
現在堯城的天氣不應該是這樣的。
堯城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也是我剛才為什麼和你說天生異象的原因。”
江扶搖點頭，“那你知道這種腥味是怎麼回事兒嗎？”
素素搖頭，表情凝重，她其實有一個不好的猜想。
但是在沒有確定的時候，她不想說出來。
擔心會嚇壞江扶搖。
紅依跟著秦淮風，秦淮風去了一個類似於地下城的地方。
剛剛進去，裡面燈光交匯，紅依看不清秦淮風。
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當然他們狐狸找人其實不是靠眼睛，主要依靠的是氣味。
地下城裡面很多人，尤其是女人，她們身上的味道太重。
很多都是那種劣質的香水味，紅依第一次聞到如此繁雜的味道。
很難從那些味道中辨別出秦淮風的味道，最後才會跟丟的。
跟丟了人，紅依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江扶搖。
知道這個訊息以後，江扶搖面色凝重起來。秦淮風不見了。
紅依都可以跟丟的地方，證明那個地方一定不是個好地方。
江扶搖讓紅依在原地等她們，她們很快就到。
到了類似於地下城的地方，江扶搖摸到牆壁上的石牆的時候，忽然有了畫面。
她好像看到秦夫人摸著這些石牆在往前走的模樣。
當時好像是黑黢黢，她的周圍沒有人。但確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注視著秦夫人。
那一雙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
“綠油油的眼睛，紅依你見過嗎？”江扶搖在心裡問著。
紅依也在心中回答了江扶搖的話，“五百年來。我見過一次，是綠狼。
它的眼睛足夠的綠，在黑夜中彷彿在發綠色的光一樣。因此才得了這個稱號。
但是我記得綠狼已經消失了三四百年了，不可能還存在的。”
江扶搖默不作聲，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紅依口中的綠狼。
她倒是真的看到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了。
“主人，你看到了？”紅依驚恐的問著。
江扶搖點頭。
紅依抖了抖肩膀，顯然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