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麼嚴重?和那些已經死了的小傢伙比,我這老傢伙運氣已經很好了!”
他拿起酒杯,重重灌了口酒,深深嘆了口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在一起相處了近一年,他雖然有時候會不滿那些小傢伙不懂事,但是看著他們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裡還是極為痛苦。
那一雙雙不甘,恐懼的眼神,時不時出現在他的夢裡,讓他十分不安內疚。
李叔有些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
魯清幾人也沉默了下來。
墨小白看著滿臉痛苦的李叔,看了一眼木夏彤。
木夏彤和墨小白很默契。
她微笑著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微笑道:
“李叔,我來給您治療下吧。”
說著,她的手裡有一縷充滿生命氣息的光芒閃動。
光芒融入了李叔綁著繃帶的手臂。
李叔一震,下一刻,他睜大了眼睛,緩緩動了動手臂。
“這……好了?”
李叔喃喃自語,隨後拆除了繃帶。
看著痊癒的手臂,他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木夏彤。
“木小姐,多謝您了。”
木夏彤微微搖了搖頭:
“人死不能復生,李叔你節哀。這事也不能怪你的。”
李叔嘆了口氣。
他也知道,魚人的襲擊不能怪他。
在北青湖上討生活,生命本就無常。
生死有命。
但是……
“那些小傢伙是在我的船上,在我的面前死的? 我又怎麼能放得開?”
木夏彤一愣,看了一眼墨小白。
墨小白看著李叔,開口道:
“李叔,你能和我們說說是什麼情況麼?魚人又動亂了?”
李叔看了一眼墨小白? 似乎心情也調節好了一點,笑罵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 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定是因為這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