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她又有些自戀的想到,自己這麼好,誰會捨得拒絕她呢?
腦海中想著這樣的話,她的表情登時就有些不受控制,露出了幾絲笑意,嘴角高高的揚起,是一個在純粹燦爛不過的笑容。
呼延林晚見過不少草原上的美人,她們大多熱烈奔放,像一朵朵盛開的紅玫瑰,穠麗卻扎手,澹臺夏和他們都不一樣。
她像一朵盛開的水中的荷花,看著就嬌嬌弱弱的,需要人細心的保護呵護才能綻放出美麗。
澹臺夏是不知道他心裡面會這麼想,若她知道了,定會唾棄他一番的。
她才不是什麼較弱的花兒,她要做就要做一株蒲公英,可以自由的被風帶到全世界的任意一個角落,等遇到喜歡的地方了,便會把根紮在那裡,當做一個家。
“你有心上人嗎?”不由自主的,他就問出來了這句話,話一出口,他也是有些後悔的,可是問都問出來了,不知道一個答案可太揪心了,於是他沒有在補充別的,等待著澹臺夏的回答。
“這和我們的合作沒關係吧。”澹臺夏卻是一臉茫然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眼中的茫然非常真實。
呼延林晚心中嘆息了一聲,便主動轉移了話題。
三天後。
澹臺夏終於從那個狹小的帳篷中出來了。
她抬起頭看著早晨並不刺眼的太陽,不顧形象的伸了一個大懶腰,反正現在周圍沒多少人,她不在意。
“澹臺姑娘受苦了。”呼延林晚帶著兩個侍女,迎著她而來。
澹臺夏點點頭,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實沒有什麼別的味道,她還是一臉的嫌惡,對著呼延林晚說道:“若是你不急,便等我洗個澡再來說話?應當可以洗澡的吧,我都三四天不洗了。”
呼延林晚笑著點點頭,指著身後跟著的侍女說道:“當然可以,這兩位侍女你暫且用著。”
澹臺夏給了一個呼延林晚上道的讚賞眼神,就讓侍女帶著她去洗澡了。
呼延林晚看著她急促離開的背影,冷下了臉,對著帳篷外守著的侍衛說道:“前兩晚看守的人全部解決掉,一個不留。”
“是。”侍衛領了命,恭敬的退下。
澹臺夏這個一個澡洗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呼延林晚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她才溼著頭髮走到外間,同他說了話。
“呼延大人,這幾日真是承蒙照顧了,多謝。”她臉上帶著一個溫婉的笑容。
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下來,現在穿著的是草原上女子一貫的裝束,澹臺夏穿上了才發現這衣服有多麼的合身且舒適,尤其是袖子的部分,她喜歡極了。
就是身上的珠寶太多了些,她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走的珠寶架子,很是不習慣。
“澹臺姑娘,很適合草原上的打扮。”呼延林晚的眼睛中出現了一絲沉迷,很快就消失了。
澹臺夏給了一個呼延林晚上道的讚賞眼神,就讓侍女帶著她去洗澡了。
呼延林晚看著她急促離開的背影,冷下了臉,對著帳篷外守著的侍衛說道:“前兩晚看守的人全部解決掉,一個不留。”
“是。”侍衛領了命,恭敬的退下。
澹臺夏這個一個澡洗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呼延林晚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她才溼著頭髮走到外間,同他說了話。
“呼延大人,這幾日真是承蒙照顧了,多謝。”她臉上帶著一個溫婉的笑容。
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下來,現在穿著的是草原上女子一貫的裝束,澹臺夏穿上了才發現這衣服有多麼的合身且舒適,尤其是袖子的部分,她喜歡極了。
就是身上的珠寶太多了些,她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走的珠寶架子,很是不習慣。
“澹臺姑娘,很適合草原上的打扮。”呼延林晚的眼睛中出現了一絲沉迷,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