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城。
白府。
門外都掛上了白燈籠。
貼上了白聯。
府內哀聲一片。
府中的大廳裡擺放著兩口棺材。
其中一口棺材裡的是白鴻飛,另一口棺材裡的是白家的白老家主。
白府的新老兩位家主同時去世,對整個白家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打擊。
白府內的十幾號人現在都在府中披麻戴孝,為兩位家主送行。
白珊珊此時跪伏在地上痛哭著。
白軒軒站在她的身邊,臉色蒼白,寒面如霜。
往日裡門庭若市的白府,現在卻門可羅雀。
兩個來送行的人都沒有。
庭院裡,幾個家丁圍在一起私聲竊語:
“哎,這些人都太勢力眼了,白老爺生前可是幫過不少人啊,現在就連探望一眼都不肯來。真是狼心狗肺!”一個家丁說道。
“這也不能全怪這些人啊,現在白家兩位家主都過世了,就連我們白家的二小姐現在都功力全無,這訊息現在滿城的人都在傳。那些人哪敢來?”
“說的也是啊,白家主在世時,臨淵城中其它的商家都不是我們白家的對手。現在白家沒有一個撐得住門面的人,那些競爭對手肯定要找我們白家麻煩。”
“所以那些人才不敢跟我們白家靠得太近,很多人估計已經投靠到那些競爭對手了。”
“哎!你說怎麼就兩位家主一起走了呢!就算二小姐的修為還在也能鎮住他們啊,現在要是那些人故意來找麻煩,白家肯定完了。”
“我看我們還是卷著行禮走人吧,免得被牽連其中。”
“你說的對,再不走那些人肯定會來找麻煩的。”
“這白家對我們有恩,我們怎麼能在他有難的時候就各奔東西呢?要走你們走,我反正生是白家人,死是白家鬼。”
……
此時從白府的大門中走進一群人,
為首那人是一位三十上下的男子,他身後跟著一群人。
那群人來勢洶洶,為首的那男子雖然臉上掛著哀意,但不知為何他的嘴角總是不自覺地在微微上翹。
他走到大廳之中,只有一個矮胖男人跟著他,其餘數十人都守在大廳門口。
“你來這裡做什麼?”白軒軒怒目圓睜地看向來人。
“我來做什麼?軒軒妹妹,你不是笑話嗎?我爹爹和爺爺死了,我當然要來看一下。”
此時伏在地上的白珊珊抹乾了臉上的淚痕,起身看向他身後的那人,也是一臉怒意,咬牙切齒道:
“白巔峰,你還敢回來?”
“我為何不敢回來?我可是這白家的長子!”
“你還有臉說,你只不過是爹爹好心收養的。他從小就把你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想不到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當初爹爹沒殺了你已經算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