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牙,這事情與你無關,你又何必要來參這一腳?”
劉承冰冷著臉,盯著不遠處的短髮少年,緩緩道。在他的眼底深處,有著一抹隱晦的忌憚之色一閃而過。
對於後者,他可以說已是相當熟悉。
在這場考核開始後不久,他便是與眼前之人起了衝突,那時候紀牙身邊也跟隨著此刻的四位同伴。
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境界比起紀牙要高上一個境界,只要他動用全力,想要吃掉這個小隊並不是什麼太艱難的事情。
然而,事情的發展終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那一戰中,他遭遇到了頗為恐怖的反擊,讓得他幾乎要慘敗當場。然而,做到這一點的,卻並不是紀牙五人的聯手,當時與他相戰的,只有後者一人。
沒錯。
紀牙一人,依靠著比他低上一個境界的元使境五重天,便是能夠與他相抗衡。
其是一個擁有的真實戰力,超過表面元力境界的天才級人物。
那一次衝突,如果不是他手中還保留著一些底牌,讓他成功脫身,否則他可能還真的被戰力爆發的紀牙給強行留在了那裡。
也正是因為如此,對於後者,他心中一直抱有著一種隱隱的忌憚。他早已經決定,除非是擁有了絕對的把握,不然絕對不與紀牙開戰。
但是劉承卻並沒有想到,他原本只是想將夏軒這個拖後退的廢物給踢出局,紀牙會替後者出頭,並且從其身邊的隊友表現來看,他們兩人似乎原來還並不認識,沒有什麼關係。
這算是個什麼事?
“呵呵,怎麼會與我無關?我與夏軒兄弟一見如故,所以想要結交他這一個朋友。劉承你這樣找我剛認識的朋友麻煩,怎麼能說我橫插一腳,多管閒事?”
面對劉承的冷聲喝問,紀牙臉上的笑容不變,道。然而,他的這般話語,讓得前者的臉色又是變得鐵青了一些。
什麼狗屁的一見如故?這樣種的話拿去騙鬼還差不多,根本不可能讓人相信。
只是是個人就能夠聽得出,紀牙的這般話,就是隨便編出的一個藉口,表明他一定要插手這件事的決心。
他真不知道後者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什麼會為一個沒有任何交情的人硬出頭。做這種事情,對其來說能有什麼好處不成?
狠狠地咬了咬牙,劉承眼神陰厲的嚇人。
這一次有了紀牙的存在,他想要再對夏軒出手,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即便是前者一人,他應付起來都感覺到有些棘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著四個同伴。這裡,根本就不是一個適合動手的好地方。
而,在場的其他人,雖然方才隨他叫囂的厲害,但是現在明顯一個想要出手的人都沒有,都選擇了冷眼旁觀。顯然,所有人都不願意多幹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節外生枝。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變得僵硬與凝固了下來。
“再說了……”
而最終,還是紀牙那爽朗的笑聲打破了氣氛:“方才鍾倉兄不是說了嘛?在進入這個隊伍之後,大家便都是同伴了。既然都是同伴,哪裡有將人臨時踢出隊伍的道理。”
他笑著,望向了那遠處一直旁觀的鐘倉,道:“你說是吧?鍾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