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在這裡吃飯都沒有她們下人吃的好,所以不免心裡升起一股同情。
謝重樓長長的睫毛抖動兩下,臉頰微紅,輕聲的開口。
“我……我現在就去洗臉。”
“嗯,謝小姐,你快去吧,司南少爺正在和靳夫人談事情,趁著靳夫人沒有出來之前,將自己收拾漂亮一些。”
謝重樓點點頭,然後灰溜溜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簡單的洗漱一番,謝重樓穿好屬於自己的衣服,想到之前靳母給自己準備的內衣,連基本的都遮蓋不住,還是自己的衣服看著順眼又舒適。
此時靳司南一臉陰霧的站在靳母的面前,然後直接將結婚證仍在茶几上。
“媽,那個女人到底能給你什麼好處?這個結婚證又是什麼意思?”
靳司南冰冷的神情,讓身邊的幾個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可是靳母此時衣服悠閒的樣子,撇了靳司南一眼。
“你這是做什麼?怒氣衝衝的來興師問罪嗎?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司南……你要知道,媽媽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
靳母一邊說一邊讓下人給她修理指甲。
“最近天氣太乾燥了,等下我要去美容院做做護膚,順便做個手膜。”
靳司南微微的眯著眼睛,英俊的眉頭擰在一起。
“我不需要你為我好,這個結婚證根本就不做數,你做不了我的主,我是不會同意跟那個噁心的女人結婚的。”
靳母皺了一下眉頭。
“哎……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啊,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就算謝重樓再不濟,那也比那個背叛你去吊金龜婿的宋晨婉強得多。”
聽到這話,靳司南暗自握緊了拳頭。
“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宋晨婉。”
靳司南此時的眼神鋒利的好像一把利刃一樣,渾身散發的冷氣,足以讓這房間上一層冰霜,高大的身影站在靳母的面前。
別說是親生母親,任誰都會無形中有壓力的。
靳母下意識的眨巴兩下眼睛,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提就不提,那個女人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才好,提了都髒了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