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稱呼,也不過分,謝重樓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是有點驚奇這語言天才居然這麼平易近人,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好的,重樓。”文睿從善如流,很快便道,“聽說你想找一個類似於課外輔導的語言老師,不知道你側重的哪方面的語言學習?我這邊需要核算一下。”
說是學習,其實也是一種對往後人生的負責。
謝重樓很快就正了正臉色,也不用想,毫不猶豫地道:“如R語、Y語、F語,不瞞您說,我希望各種語言我都有涉獵一下。因為工作的原因,也因為我本身想要學習。”
她坦誠直言。
文睿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讚賞,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可以。”
“……”
沒有了嗎?
謝重樓懵了一下,差點脫口而出,但想著自己問不大好,便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麥穗,眼神示意麥穗幫她問一下。
要說麥穗也真真是閨中密友。
即使謝重樓什麼都不說,麥穗也能讀懂謝重樓眼神裡的意思,雖說事情有點超乎麥穗的意料吧,但麥穗還是堅定地為自己家的小綿羊爭取一下的。
“學長,你這各方面的語言都授教,費用方面怎麼算?”
麥穗倒不懷疑文睿會做不到,關鍵是,謝重樓這邊的學習進度。
多種語言的學習,為難的是被授教的那個人。
文睿挑了挑眉,淡淡地道:“說實話,我這人一般比較懶散,也不願意在這些事情上多費時間,覺得閤眼緣就行,恰好,重樓就挺入我眼的。”
“……”
麥穗有點斯巴達,暗想文睿這不會是看上謝重樓了吧?當然了,自家閨蜜的魅力,麥穗非常相信,可是,這是公事呢!哪能在這些事情上耽誤了。
至於謝重樓,則是覺得文睿有點怪怪的。
但那種怪,又不會給人一種有危險的感覺,這就更讓謝重樓有點匪夷所思了,最後乾脆定義在:文睿都是看在麥穗的面子上,才會如此。
麥穗讓文睿直言。
文睿也很直接:“按小時收費吧!每天的具體授課時間,由重樓這邊決定吧,但我比較建議集中在一個時間段裡,但如果有別的事情,也可以稍微推一下。”
文睿考慮得很周到,畢竟彼此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那個時間段,都可以準時授課、準時被授課,但討論到費用一事,決定下來時,麥穗都有點暈乎乎的。
出了咖啡廳,麥穗輕推了一把謝重樓:“樓樓,你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文學長那朵高嶺之花,居然這麼懂人情知世故?簡直不敢置信!”
謝重樓捂臉:“我更不敢置信。”
她都不敢相信,麥穗居然當旁邊的文睿不存在,直接……當著正主的面兒,說正主是高嶺之花,還談論到別人的做事的問題。
“我倒是沒想到,我在麥學妹的心底,居然是高嶺之花,還不懂人情世故。”旁邊,傳來了文睿風輕雲淡的聲音,卻莫名讓麥穗脖頸一涼。
麥穗後知後覺自己作了什麼死,心裡那個哆哆啊,卻還是連忙補救:“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好吧,實際上是我沒有想到我的面子居然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