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從照片上認證,是不是謝重樓,就能夠看出來了。
靳思語不認識麥穗,但麥穗那一身的幹練,還有乾淨利落的氣質,讓靳思語眉頭輕輕一皺,沒好氣地道:“看什麼看,你又不認識。”
轉頭,看向張越時又繼續道:“看,說不定她就是聽到我說謝重樓,是打算找謝重樓算賬的女人,像謝重樓那種賤人,人盡可夫……啊!”
靳思語的話還沒說完,一杯咖啡就順著她的臉潑來。
因為是夏天,咖啡多數都是冰涼的,饒是如此,靳思語被潑得滿臉咖啡,那黏、膩的液體順著她的臉往下滴,讓她此刻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瘋婆子!”靳思語匆忙從位置上起來,首先去抽紙巾擦著臉上的咖啡,口裡卻不停地罵著潑她咖啡的麥穗。
麥穗冷笑一聲:“你應該清醒咖啡不是熱的!”
麥穗真的氣壞了。
她聽到靳思語的那些個謾罵時,心裡就已經不舒服了,再看到照片上那張精緻美豔的小臉時,火氣一下子就壓不住了,直接端起了旁邊經過的服務員托盤上的咖啡。
“你特麼誰啊!”靳思語手忙腳亂地擦著臉上和身上,卻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極了,當即就要效仿麥穗,伸手去拿呆愣在一側的服務員的咖啡。
然而,另一隻手比她更快。
嘩啦!
又是一杯咖啡澆落。
靳思語的尖叫差點掀穿了這個咖啡廳。
麥穗卻一點都不客氣,上前,反手將靳思語的雙手反在身後,一手用力地按著靳思語的腦袋,往咖啡桌上用力一按,磕得靳思語腦袋都是昏漲的。
“你特麼……張越,你是死的嗎?!”靳思語就算再囂張,但被人擒住了先機,也是反抗不了的,只能從牙縫裡咬出一句話來,恨得不行。
麥穗輕鬆扭頭看向準備上前幫忙的張越,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我可警告你,不要上來,老孃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這收拾人的本事,可不小!”
如果謝重樓在這裡,就知道麥穗可不是在開玩笑,因為麥穗這傢伙,曾經是全國的散打冠軍,本來是前途光明的,但因為某些原因,就截斷了。
“看在你還有點眼光的份上,我多奉勸你一句,站在旁邊乖乖看就好,敢上前來,我可就不會顧及你剛剛還有點相信的態度,就不揍你。”
張越微微一怔。
這女人,和謝重樓有關?
就在他怔愣的時間裡,麥穗已經捏起了靳思語的臉,很用力:“你的嘴巴不乾淨,我給你好好洗洗!”
有照片又如何。
她始終是相信謝重樓的。
麥穗直接端起了一邊的清水杯子,哪怕只有一隻手擒著靳思語,靳思語也半點掙扎不得,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被麥穗直接灌了一嘴的水。
麥穗還捏著靳思語的下巴,讓靳思語使勁兒地晃了晃,像是在給靳思語漱口一樣。
“我特麼看你才是女表子!”麥穗並沒有因此消氣,想到靳思語剛才說的話,唇角用力地抿了一下,冷笑,“只會在人的背後耍小手段,還拿這些照片來毀人聲譽?”
“誰不知道,拍照片多的是技巧,你帶著人去了酒吧,而這些照片被拍下來,角度還這麼適宜,說這裡面沒有你的任何事情,誰相信?”
一想到謝重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欺負了,麥穗的火氣就蹭蹭地往上漲,如果附近有泳池的話,她一定會把靳思語按到泳池來,好好洗乾淨!
靳思語在麥穗的逼迫下,強行喝了那些漱口的水——事實上,之前那個清水杯領i的水,就是靳思語漱口後放到一邊的。
靳思語覺得噁心極了,眼睛都紅了:“你特麼誰啊……”
“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麥穗!”麥穗毫不懼怕,冷笑一聲,捏著靳思語的下巴,“你應該說過不少重樓的壞話吧?我猜一下,是不是也做過傷害重樓的事情?”
想到這種可能,她眼裡冷光一閃。
謝重樓的朋友!
靳思語明白過來,恨不得把謝重樓揪過來,狠狠地揍上一頓,可是,目前她被麥穗壓制著,要是敢表現出來那種情況,一定會被麥穗往死里弄的。
“你放開!”
“那也是謝重樓活該!誰讓謝重樓插足別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