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斯將靳司南有意掩飾的神情都看在眼裡,淡淡的笑了一下。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這個女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沒有直接死掉就已經是很幸運了,不過她也活不長了,依我看還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吧。”
克魯斯說完,如他所料地看見靳司南蒼白的臉色,神情變得更加緊張了。
靳司南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克魯斯的面前,直接用大手抓著他的肩膀。
“你說什麼?這個女人馬上就要死了,怎麼會?她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聽了國外禁歌都沒有抑鬱的人,區區一個跳樓怎麼會要了她的命?”
看到靳司南如此緊張的樣子,克魯斯不禁笑了笑。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還說自己不緊張,我要說她現在就死了,你豈不是聲淚俱下了?”
聽到這話,靳司南這才緩過神來,知道克魯斯是在逗他,頓時臉色變得黑臭。
“你是不是想被開除?連我都敢鬥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工資是誰給你發的?”
靳司南的表情悠冷,很討厭這種被人耍弄的感覺。
“好好好,你是我的老闆,你的心情不好,我就不可以亂說話。”
克魯斯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這個女人沒什麼大礙,命挺大的,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事,不過一週之內,你們兩個可不能有激烈的肢體動作。”
克魯斯笑笑有意的開口說道,聽到這話,靳司南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揮起拳頭就要朝著克魯斯打過去。
好在克魯斯已經習慣了靳司南的突然襲擊,手疾眼快的直接跑了出去,順手將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此時房間裡面只有靳司南和謝重樓兩個人,靳司南很是安靜的站在謝重樓的床邊,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狼狽的女人。
這個女人給自己的震撼,真的不只是一點點。
突然心裡就有一種感覺,想要好好的一探究竟,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謝重樓就這樣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時候,她是被手機鈴聲給震醒的。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謝重樓還來不及反應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只覺得渾身有些痠痛,下意識的接起手機。
“喂,你好。”
自己的聲音被吐出來,謝重樓都嚇了一跳,竟然如此的沙啞。
“是謝小姐吧?你父親在醫院的醫藥費已經成了負數,你們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治療?如果想要繼續治療的話,就儘快到醫院來交醫藥費。”
這醫院護士冰冷無情的聲音,直接將謝重樓拉回到了現實中,謝重樓清秀的眉毛擰在一起,努力的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我等一下就去醫院交費。”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謝重樓的心情有些低落,自己不是已經跳樓了嗎?為什麼還沒有解脫這些事情?
渾身好像散架了一樣,謝重樓慢慢的起身,發現自己的身上各處都包裹著紗布,就連手指都無法彎曲。
看來她並沒有死,還要痛苦的繼續活下去。
謝重樓很是無奈的起身,接下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