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謝重樓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些賓客們對靳司南畢恭畢敬是真,但是在對上靳司南時,並沒有稱呼這種字首在的。
感覺有點怪怪的。
再一次伴隨著靳司南,送走了幾個上來打招呼、套近乎的賓客,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他們稱呼靳司南什麼的。
感覺過於強烈,導致在賓客走後,謝重樓伸手碰了碰靳司南的手臂。
“怎麼了?”
在第一時間轉過頭來,靳司南有點訝異地盤看向身邊的謝重樓,似是終於想到了什麼,伸手扶著她:“我一時忽略了,好像讓你站得有點久了,應該累了吧?”
說話間,他已經將謝重樓扶到了一邊的位置上坐下。
謝重樓敏銳地察覺到,周圍人投射過來的豔羨目光,就好像是靳司南扶著她坐下,是一件多麼驚訝的事情。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靳司南這樣的人,不應該做出這種侍候人的事情來。
這……
謝重樓看向靳司南的目光就更加的怪異了。
她調侃著道:“我說,你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特殊身份啊?不然我怎麼感覺別人看到你這樣,都露出一副‘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識好歹,太有福氣’的神情?”
“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靳司南眼神微微一閃,薄唇輕輕一掀。
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有一道聲音從旁邊急促地傳了過來:“難道不是你真的不識好歹嗎?我哥的手是用來談生意,用來籤檔案的,什麼時候輪得到扶著你了?”
是靳思語。
靳思語也是今天偶然有機會到這個宴會上來,但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靳司南!
還沒來得及因此高興,就發現靳司南居然是和謝重樓一起過來參加晚宴的,而所經之處,都可以聽到別人議論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話來。
靳思語真的氣的無fuck可說!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追上了謝重樓和靳司南,卻聽到謝重樓在問靳司南,她是不是不識好歹之類的話來,靳思語當即沒能忍住,衝上來就一頓說。
她心裡面恨的要命,但是靳司南在這裡。
要是真的在這種時候說些其它的話來,靳司南必然是不喜歡的,所以也只能壓抑著,陰陽怪氣地吐出了那一句話。
謝重樓也沒有料到,會在這裡遇到靳思語。
至於之前的話題,在靳思語的這一番話語下,倒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重樓淡淡地看向靳思語:“就算是皇帝指點江山,不也一樣要和女人躺在一起?在這種情況下,你是覺得你自己有多矜貴?”
她可不會給靳思語面子。
靳思語一聽謝重樓這話,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本來就對謝重樓很有很大的意見,現在更是如此。
有點咬牙切齒地道:“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改自己的本質!說出的話簡直就是汙言穢語!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說得出來的。”
“要我說,這種場合就不應該是你該來的,更不應該跟在我哥身邊出現在這裡,這簡直就是丟我哥的臉!”
“靳思語!”
靳司南已經忍了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