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靳思語心裡都在滾燙地冒火,恨不得將謝重樓的麵皮撕下來。
呵!
貝戔人!
憑什麼謝重樓可以悠哉悠哉地生活,一點影響都沒有,而她則是到現在,生活都過得一團糟?
她不甘心!
靳思語攥緊了雙手,指甲嵌進了肉裡。
這種冷靜的情況下,她抿著唇,神情間帶著一絲冷意,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直接撥出了一個電話:“看到現在網路上,謝重樓那條熱搜了嗎?把熱搜頂上去!將她吹噓成勵志女神!”
她倒要看看,在這種捧殺下,謝重樓能不能承受得住!
結束通話電話後,靳思語想了想,又撥出了一個電話,而後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咖啡廳的包廂裡。
靳思語到時,包廂裡已經坐了一個人。
那人坐得一點姿態都沒有,活脫脫一個流|氓的架勢,看起來就讓靳思語覺得噁心不已,忍不住抿著唇,上前時臉色都有點掩飾不住的不佳。
“你這是給我甩臉?”
男人,也就是靳父,在看到靳思語那副頹喪的樣子時,眸色一冷,冷笑一聲:“看來,你真的是一點都學不乖!跟你那個白眼狼哥,一模一樣!”
靳思語聽到這些謾罵時,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但還是強行將情緒忍了下去,抬頭就看著靳父道:“我沒有給你甩臉,我只是心情不好。”
“約你出來,是有事情要談的。”
“你說談就要談?靳思語,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是我的種!你現在在你老子的面前,嘚瑟個什麼勁兒?啊?”靳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靳思語的面前,抬手就直接甩了靳思語一耳光。
那動作,一點都不輕。
靳思語被打得腦袋往一邊歪去,眸光中帶著恨意,閃爍了兩下,全部掩蓋下去,捂著自己的臉,深呼吸一口氣:“你確實是我老子,所以你這次教訓我,也是應該的。”
“但是我這次過來,是真的要有要事和你說。”
打了靳思語一巴掌,而靳思語連反駁都不敢,這種慫得連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讓靳父非常地高興,畢竟他可是清楚地知道,曾經靳母說過那一句話。
她說,他沒種!就是個窩囊廢!而她帶出來的兩個孩子,腰桿一個比一個直,也比他這個當爹的有種!
呵?
開什麼玩笑!
老子教訓兒女,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
再強硬又怎樣,還不是得在他的面前低下頭來嗎?可笑!
也不知道她看到這幅場景,還能不能將那些話說出來。
靳父是直接把對生活的不滿,對妻子的不滿,都發洩到了靳思語的身上,也完全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心情好些時,也才懶洋洋地坐回到位置上,淡淡地道:“說吧,什麼事情。”
靳思語斂下眼眸,掩蓋去眼底的怒意和恨意,再抬頭時,眼神中透著一抹陰鷙:“你之前不是很喜歡謝重樓嗎?甚至想要和謝重樓在一起。”
“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