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話,靳司南沒有再說。
他知道,說了她也不會聽的。
謝重樓看著他躺回床上,滿臉疲憊的閉上眼睛的樣子,微微蹙眉,卻是什麼都沒說,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也在一側坐了下來。
病房裡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寂中。
……
克魯斯被靳司南call時,才知道靳司南住院的事情。
他很快就到了醫院,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唐寅。
兩人進入病房時,都莫名覺得病房裡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一時間,兩人相視一眼。
但是,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克魯斯上前,先是拿起了靳司南的病歷本檢視了一下,眉頭都皺了起來:“好傢伙,你小子還真是厲害了,居然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唐寅疑惑:“什麼意思。”
“重度腦震盪啊!可是你就沒有發現,他跟沒事兒人一樣?到這個時候還在強撐著,我真的是服氣他了,要什麼面子。”克魯斯很不給面子地吐槽了一句。
唐寅詫異。
“你怎麼弄成現在這樣的?”他心中疑惑不已,再看向坐在一邊的謝重樓,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詭異的厲害。
之前,靳司南不是說,找不回謝重樓呢嘛?
現在人不是在這裡了?
對於唐寅的擠眉弄眼,靳司南只當沒有看到,至於謝重樓,就更不會在意了。
沒有人回覆自己,唐寅有點尷尬,輕咳一聲:“你是叫重樓對吧……”
唐寅妄圖和謝重樓說上幾句話,畢竟靳司南最近的狀況也是挺慘的,但是,他很快就遭到了冷臉對待。
“唐少爺不是早就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嗎?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對於唐寅,謝重樓的印象一點都不好,尤其是唐寅曾經說過的話,都像是一根刺一樣,刺在了她的心上。
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
唐寅:“……”
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也沒有像你說的這麼誇張啊,你要是生氣,我給你道個歉,當初的事情,確實是我做得不夠地道,可我當時也只是擔心司南……”
“你可以道歉,我也可以不接受。”
謝重樓抬頭,看向對面的唐寅,聲音依舊格外地冰冷:“不是任何的事情,都是道歉可以挽回的,不過,你們還是好朋友,連看人都是一致的。”
都覺得,她是個愛慕虛榮,城府極深的女人。
謝重樓想到這些,就覺得心煩得厲害,想也不想地,站了起來:“既然你的朋友過來了,相信你也有話要和他們說,我先出去一趟。”
話落,她也沒等靳司南迴答,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連頭都沒回。
唐寅驚訝得嘴巴都張大了,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天,司南,這還是你當初養在身邊那個小白兔嗎?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個野貓啊,而且爪子還很鋒利的那種。”
靳司南抬頭,冷冷地瞥了唐寅一眼,警告的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