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來自於南鄧的公子哥笑著朝著楊木說道:“你正是我們需要的人,所以可以和我們去一趟,我相信,這也算得上是你的一個機緣,此事之後,我南鄧也會讓小友成為江湖中的風雲人物。”
楊木越聽越玄乎,畢竟自己也是從小倒黴到大的人,見慣了各種飛來橫禍,今天突然間有餡餅從天而降砸在自己的頭上,並且還是能夠讓楊木從一個無名之輩翻身成為江湖大佬的存在的餡餅,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理由拒絕這個機會,楊木自然也不例外。
他楊木本來混跡江湖就是為了能夠在江湖之中出人頭地,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回去娶一個老婆,既給自己的父母漲了面子,也用實際行動告訴他門,自己的選擇沒有問題。
只要這次的事情沒有什麼問題,那麼楊木也接了,如果半途中發現這些人有什麼小手段,楊木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推出,至少他的江湖義氣還是在的,不至於為了一點點名聲整那些世人位置唾棄的勾當。
楊木點了點頭,南鄧公子拍手道:“好,既然如此,就隨我一同進去吧。”
眾人原本都沒有在意這邊的小動作,只是當他們看到楊木的身形再次出現在的入口處的時候,很多人都是下意識的蹙眉,只是並沒有象是街頭小混混那樣直接讓楊毅狗吃屎,他們在江湖中的為告訴他門,楊木這麼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
果不其然,身後的那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吸引了眾多實現,很多人都在第一時間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並且隨著此人的腰間選配的玉佩,更加印證了自己內心中的觀點。
乖乖,原來是這次武林大會的幾個名聲最高的競爭者之一的家族,上此雖然南鄧失利,那是建立在突然殺出了一個女子來說的並且當時那位女子,也就是當今還沒有退位的武林盟主來說,絕對是非常的強。
但就在那個時候,靈州南鄧的那位宗主都能夠和女子相持不下,如今雖然不知道雙方之間的差距,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並且還是背靠著仙山,按道理來說實力絕對不容小覷,這次的最有力的爭奪者也算在其中之一。
兩位盟主山的弟子,第一時間並沒有看到楊木身後的南鄧公子,而是目光落在楊木的身上有些不善,說道:“三番五次來搗亂,你莫非欺我們上面有規矩不成,若是這樣,我們完全可以有理由當場將你徹底驅逐,並且以搗亂會場為由。”
楊木則是輕輕一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盟主山之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但是能夠在這裡看們應該也不怎麼地吧,拿來的這麼大的口氣跟爺爺我說話?”
盟主山弟子這下徹底大怒,其中一人更是狠狠的朝著神策的劍鞘上狠狠的一排,一併長劍自然的從劍鞘中劃出,另一隻手彈出,捏住,劍氣猛然從劍刃上迸發而出,四周的樹隨之蕭索,更是有些許樹葉被這股凌厲的劍氣四成了碎片。
整齊的落在了地面上。
那些靈州江湖中的各大高手則是見狀點了點頭,果不其然,這個盟主山之前藏拙了,說式山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盟主在這裡消遣,時則盟主山的實力肯定不必山下的江湖中的門派頂尖實力弱多少,甚至能夠用後並駕齊驅的態勢。
畢竟怎麼說也算是一位當今武林盟主,沒有一點家底怎麼可能在這裡安全的驪山為王五十年。
如此一來很多小看盟主山的人的那點小心思頁都收緊了一些。
楊木可沒有楊毅的那種無敵的手段,雖然下意識的緊握腰間的粗麻布裹挾的劍鞘,但似乎有些猶豫,也就放下了。
局面頓時有些僵硬,其他地方進入武林會場的眾多靈州高手都在這個時候投來目光,其中更是有幾位老者雖然閉著眼睛,但都在這個時候笑著點了點頭。
南鄧公子這個時候超前一部,對著兩位盟主山弟子說道:“這位是我們靈州南鄧的貴賓,我父親已經在裡面等我們了,希望二位看在我南鄧的面子上,放行也好。”
南鄧。
盟主山的人誰人不知道靈州南鄧,甚至可以說是每天耳朵都能聽出一個繭子來。
畢竟那可是能夠曾經在上此武林大會中於當今武林盟主打的有來有回的唯一一人,其他的百盟基本上沒有任何阻擋的手段,可謂是當時在盟主山上讓人津津樂道,兩位盟主山弟子自然也是聽聞過靈州南鄧,所以見到這位自稱是南鄧公子的少年皆是抱拳道:“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了,先前的失利舉動深感抱歉。”
那位抽出腰間長劍的盟主山弟子更是變臉比翻書都快,直接就對這樣一作揖道:“盟主山弟子洪越,為先前的失利舉動道歉,也希望閣下海涵,畢竟這裡畢竟是實力說話,我們這也是側面的保護你們而已。”
這句話在理。
雖然從性質上來說,每一次的武林大會其實都是一種一比武形式出現的選舉活動而已,但在過程之中,並不是外人想象中的那麼和平,規矩那麼多,在這裡,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讓對手根本起不來。
起不來的狀態有很多種,其一是徹底廢了那人的武功,或者說是斷掉四肢,亦或者說是直接斬首。
不過武林盟主大會明面上還是以點到為止為主要的,因為畢竟這裡是整個靈州的江湖匯聚的地方,若是稍微手段狠辣的了一點,必然會為後來的動作影響很多,甚至可能導致他們沒有辦法再靈州生存都有可能。
無論是再哪個州,無論是山下還是山上,都有著基本的利儀,而點到為止,更是讓這種發揚光大,。
幾乎時所有武林大會都是以點到為止為獲勝的手段,只有其中幾個人再戰場上剎車瘋了,或者說是根本就是以嗜血以主要目睹,最後更是再比賽過程中不留活路,手段殘忍幾乎讓現在的人難以想象,雖然此人最後還是敗給了一位精通術法的陣法修士,但其施展的手段實在是太恐怖,若是之後留著必然是一個隱患,所以在當時武林大會結束之後,聽說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在暗地裡悄然將這個人處理掉了,之後事情出現引來軒然大波,而當時武林盟主則是以此人是邪修將這個事情燕麥過去,不過確實是實話,先前的那個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詭異。
自此之後,武林大會之上很少再有那種逆天而行的邪修在這裡爭奪那個位置,邪修更是在這個時候成為了整個了靈州,或者說是整個九州之中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那種以活人做引子喪失人最基本的道德的做法的邪修在最開始的時候非常跳脫,就像是找打了快速蹄聲境界的方法了一般,只是最後被逐漸打壓,徹底也就成為了九州天下的陰暗面。
要說是已經徹底將這個問題根除,基本上不可能,否則的話小小江州為何還是會匯聚那麼多的邪祟,這之間不排除人為的可能,也就是說如今的邪修更是將主要目的轉移到了常人無法察覺的領域。
如此一來,武林大會的點到為止制度似乎越來越完善,但依舊也有不小心將對方的小命拿走的情況。
畢竟每個高手就算是能夠擁有四兩撥千斤的申通,但對於自己的境界力量真正達到收放自如地步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若是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一方直接就被打死,這就真的得不償失了。